苏格拉底之死的作者
1、世间容易的事是坚持,难的事也是坚持。说它容易,是因为只要愿意做,人人都能做,说它难,是因为真正能做到的,终究只是少数人。
2、如果这样的事情能发生在伯里克利身上,其他人还有谁能幸免呢?(苏格拉底之死的作者)。
3、身体的健康因静止不动而破坏,因运动练习而长期保持。(苏格拉底之死的作者)。
4、雅典民主只是“成年男性公民当家作主”的政治制度,民主对妇女、外邦人、广大奴隶而言,是遥不可及的,它与现代民主是不同的,它限制了社会另一部分成员的自身发展能力,带有很大的局限性。
5、苏格拉底被指控引入的新神是他所声称的指引他行动“灵异”。知识分子并不会对于苏格拉底的新神引入活动有过多的抵触情绪,但是出于这样一个容易被煽动的民众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6、无知的人是没有资格行善的。因为无知的善良只有善的外衣,却缺少良的内核。无知即无德,通往地狱的道路,往往是善意的石头铺成的。
7、当你需要知识就像你在水底需要空气时,你准能得到它。
8、苏格拉底申辩后一句话是:“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到了,我去死,你们去活,但是无人知道,谁的前程更幸福,只有神才知道。”苏格拉底不仅追求生的意义,也追求死的意义,他的那种死亡方式:对轻薄指控者、无良审判者、不义判决书的嘲弄和对死亡世界神话仙境般的素描。
9、当他说完这段话后,克利托说:“现在,苏格拉底,你是否要为我们和你的孩子留下些指教——我们还能为你做些什么事吗?”
10、苏格拉底是哲学的圣徒和殉道者,苏格拉底为希腊哲学注入了强心剂,激起了无比汹涌澎湃的浪涛,余波甚至绵延至今。苏格拉底以他的实践和人格为后世哲学家树立了不朽的榜样。
11、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因主张无神论和言论自由,雅典人抓住苏格拉底的学生克里底亚成为傀儡政权首领这个把柄,以不敬神和败坏青年两项罪名把他送上法庭。
12、苏格拉底被称为西方的孔子,这是因为他们都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这个时代并不是靠军事或政治的力量所成就的,而是透过理性,对人的生命作透彻的了解,从而引导出一种新的生活态度。
13、公元前5世纪下半叶的智者运动虽然没有颠覆雅典的宗教体系,但对传统的宗教信仰造成了一些冲击。大多数的雅典民众在宗教上仍然很保守,类似苏格拉底审判的宗教指控往往都上层有识人士发起的,往往名不副实,出于个人关系或政治动机。
14、世上只有一种善,那就是知识,也只有一种恶,那就是无知。
15、在二千四百多年前,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遭遇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大冤案,但他用生命捍卫了思想的尊严,在监狱中演出了一场令后代人心灵震撼的生离死别。他的忠实学生、门派传人柏拉图,栩栩如生地刻画了哲人临终前的言谈举止,令我们瞻仰到这位著名知识精英面对死亡时的优雅和高贵。
16、在公民大会上,由于大会辩论是必要的程序,并直接影响法案与政策的通过与否,同时也是公民政治上显露头角、树立威信的主要机会,因此活跃的政治家一定是雄辩的演说家。平民领袖在公民大会上提出了许多公民没有想到的看法、建议以供公民进行政策选择。普通公民对许多事情毫无看法,遇到不合自己胃口的演讲时,往往用集体鼓噪、呐喊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17、克利托不再说什么,他对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男孩点了点头。这个男孩跑了出去,过了很长时间他带着一个端着毒药的男人走了回来。苏格拉底对来人说:“好吧,朋友,关于这类事情你一定知道得很多,我该怎么做呢?”那人说:“没别的,你只须将毒药喝下去并来回走动就行了,当你感到双腿沉重时就可以躺下了。”
18、雅典就是一匹钝马,而我就是一只不断叮他,让他具有活力的牛虻。
19、“如果神明以为好我现在就了结此生,你以为奇怪吗?难道你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我不承认有任何人生活得比我更好或更幸福吗?因我认为,生活得好的人是那些好地努力研究如何能生活得好的人;幸福的人是那些意识到自己是在越过越好的人。”《色诺芬》
20、就城邦内部而言,两次寡头政变,大量人员被杀,政治动荡不堪,尽管民主政体后恢复,因此设身处地来向,雅典公民对于寡头的敏感程度和容忍度降低是可以感同身受。
21、许多赛跑的失败,都是失败在后的几步。跑“应跑的路”已经不容易,“跑到尽头”当然更困难。
22、苏格拉底说:“克利托,你提到的那些人在按他们自己意愿这样行事时,他们是正确的。因为他们相信那样做是有益处的。而我不像他们那样做也是对的,因为我觉得推迟些喝毒药并没有什么益处。如果我死抓住生命不放,企图苟延残喘,那我就会瞧不起自己。我生命的后时刻已经来临,我不愿意躲避。来吧,按我说的去做。”
23、我认为智慧这个词太大了,他只适合于神,但爱智这个词倒适合人,爱只是人的自然倾向。
24、克里提亚和亚西比德和苏格拉底交往后使得城帮遭受了重大损失。
25、别去想那些对你的一切所言所行都大加赞赏的人,需要在乎的是那些友善地批评你过错的人。
26、面对死刑判决,苏格拉底以惊人的语言结束了自己的发言,现在分手的时候到了,我去死,你们活着;究竟谁过得更幸福,只有神知道。
27、用豆子抽签的办法来选举城邦的是愚蠢的,没有人愿意用抽签的办法来雇佣一个妮手、或者借主是、或吹笛子的人、或任何其它行业的人,而在这些事上做错了的话,其危害要比在管理城邦事务方面发生错误轻得多。智者运动对传统的宗教信仰造成了冲击在苏格拉底那个时代,只要不见诸于行动,类似亚西比德率军远征西西里之前出现的那种名目张胆的破坏神像活动,思想上、言论上的非正统信仰还是可以被容忍的。
28、一个人能否有成就,只看他是否具备自尊心与自信心两个条件。
29、苏格拉底之死对于西方法治文明的重大意义:也许法律会一时枉正错直,但在世俗之城里只有一个人人必须遵守的法律,只有在每个苏格拉底都服从法律的基础上,雅典人民才有法治的保障。在这个意义上说,苏格拉底必须死,因为雅典的法律需要生存。所以苏格拉底毅然选择了赴死。
30、柏拉图来自一个长期在雅典政界扮演重要角色的家庭,但由于厌恶政治圈内的暴力和腐败,他拒绝沿循这一家族传统。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他的朋友兼老师)被判死刑,更让他感到失望和恶心。受苏格拉底对道德标准的性质的种种讨论的启发,柏拉图想到要用哲学,而不是政治,来调节社会的各种弊病。这后成为了他的一个基本而持久的信念,即除非哲学家成为统治者或统治者成为哲学家,否则,社会的弊病永不息止。
31、苏格拉底说:“克利托,我没有什么新的东西要告诉你们了。只要你们都能够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我好的报答了。无论你们做什么——即使你们现在什么也没允诺——假如你们忽略了自己,并且不愿意一步步认认真真地生活下去,沿着我们在过去无数次讨论中已经勾画出来的道路生活下去,那么你们将会一事无成。”
32、雅典人每天抱着幻想,会听到征服开俄斯岛和平定爱奥尼亚的消息,没有迅速获得所望的结果,他们全都感到焦虑难耐。他们从来没有考虑到亚西比德处于缺乏经费的状态,……,迫得他要离开营地,到外面寻找钱财和给养来维持士兵的生计。这时发生的状况使他的政敌获得机会,成为用来指控他的后一项罪名。这种没有任何约束机制的政权运作机制,必然会滋生民众被情绪左右,草率行事,推卸责任。
33、我们与世界相遇,我们与世界相蚀,我们必不辱使命,得以与众生相遇。
34、雅典城并没有因为处死苏格拉底而重焕辉煌,也没有任何文字记载那些法官们在审判后的心路历程。我想,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没办法面对和说服自己的良知了,他们的灵魂,将笼罩在那位老人孤独而顽强的身影下。
35、至此,公民大会真正成为全体公民的大会,公元前508年,克里斯提尼为雅典确立了民主政治,而公民大会被赋予了高权力的地位。从此,公民大会逐渐成为公民们参政议政和平民领袖们献计献策、斗智斗勇的重要舞台。
36、他是一个神秘人物,没有作品,主要通过他后来的古典作家的著作而闻名,特别是他的学生柏拉图和色诺芬。柏拉图的对话是苏格拉底从古代生存下来的全面的叙述之苏格拉底由此开始以其在伦理学和认识论领域的贡献而闻名。
37、你自己就是座金矿,关键是看如何发掘和重用自己。
38、面对彻底终结的雅典帝国而造成的心理落差,雅典人在政治和意识形态上必会变得猜疑且敏感。在公共场合倾听苏格拉底讲话的是那些出身富有的有闲阶层青年,整体而言富人倾向于寡头制。
39、一个人若是漫不经心地变老,而未能看到自己将身体力量与美发展到之后可能成为的样子,那是一种耻辱。
40、根据当时雅典法律规定,处死犯人的方法是赐以毒酒一杯,在处死前关押的一个月中,法庭允许犯人的亲友探监。去监狱探望苏格拉底的青年中有位名叫克里同的青年问苏格拉底有无什么遗言时,苏格拉底回答说:“我别无它求,只有我平时对你们说过的那些话,请你们要牢记在心。
41、苏格拉底被指控引入的新神是他所声称的指引他行动“灵异”。知识分子并不会对于苏格拉底的新神引入活动有过多的抵触情绪,但是出于这样一个容易被煽动的民众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42、如果你能抓住死去的我,想怎么埋葬就怎么埋葬。
43、苏格拉底是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主张无神论和言论自由,但却与当局统治相向。
44、“随你们的意愿,”苏格拉底回答说,“如果你们抓住我,我当然无法从你们手中挣脱。”说到这里他轻轻地笑出了声,随后看了我们一眼说:“我的朋友们,现在我无法说服克利托,使他相信这个正在说话的苏格拉底就是真实的我;他觉得我是个很快就会变成死尸的人,所以他竟然问我如何掩埋我。我已经反复说过,饮鸩之后,我将与你们分离,去一个欢乐的世界,这些你们都已经知道了。但他肯定认为这些话并不出自我的肺腑,只是为了安慰你们而已。”他又说:“因此,请你们为了我使克利托确信,我死了之后是不可能再与你们在一起的,我将离去。这样,克利托或许更容易承受一些,而不致太过悲伤。他也许有机会在葬礼上说他正在埋葬苏格拉底,或者说他要跟苏格拉底到地狱去之类的话。因为,亲爱的克利托,虽然这些话本身并没有什么,但它们却有可能使我们的灵魂沾染上邪恶。不,你一定要振作精神,并且说你将和苏格拉底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