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散文的好处是,无论从哪个章节开始,都可读起。宗璞,当代作家,原名冯钟璞,1928年生于北京,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曾就职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她从事小说与散文创作,代表作有系列长篇小说《野葫芦引》、短篇小说《红豆》《弦上的梦》和散文《紫藤萝瀑布》等等。长篇小说《东藏记》获得第六届茅盾文学奖,散文《紫藤萝瀑布》被选入人教版初中语文教材。两天时间,看完她的这本散文集《宗璞散文精选》,像是一场精神洗礼。文章看来平平淡淡,文字明朗而含蓄,流畅而有余韵,于细腻之中,注意调节。每一句每一段,无浪费或枝蔓。字字锤炼,句句经营。无法也没有更合适的语言和文字,去评价宗璞的散文。摘选几段,与喜欢散文的友友们分享。//人们常赞梅的先出,菊的晚发。我自然也敬重它们的品格气质。但在药展上见到各种人工培养的菊花,总觉得那曲折舒卷虽然增加了许多姿杰,却减少了些纯朴自然。梅之成为病梅,早有定庵居士为之鸣不平了。近闻水仙也有种种雕琢,我不愿见。我喜欢它那点自然的挺拔,只凭了叶子竖立着。它坚得直,其实很脆弱,一摆布便要断的。她也是太脆弱。只是心底的那一点固执,是无与伦比了。因为固执到不能扭曲,便只有折断。//其实,我是注意今世的。清晨照例的散步,便是为了寻健康,没有什么浪漫色彩。这一天,秋已深了,披着斜风细雨,照例走到临湖轩下小湖旁,忽然觉得景色这般奇妙,似乎我从未到过这里。//在树身,更是动不得了。院中有一棵大來树,枝繁叶茂,怡在我窗前。从窗中望不到树项。每有大风,树枝晃动起来,真觉天昏地暗,地动山摇,有点像坐在船上。这树开小黄花,春夏之交,有一个大大的黄色的头顶,吸引了不少野蜂。以前还有不少野蜂在树旁筑窝。后来都知趣地避开了。夏天的树,挂满浅绿色的小灯笼,是花变的。以后变黄了,坠落了。满院子除了落叶还有小灯笼,扫不胜扫。专司打扫院子的老头曾形容说,这树真霸道。后来他下世了,几个接班人也跟着去了,后继无人,只好由它霜道去。看来人是熬不过树的。
2、宗璞简介代表小说茅盾文学奖,好的两部作品是陈忠实的《白鹿原》和宗璞的《野葫芦引》。#宗璞简介#
3、宗璞简介资料100字宗璞是一位女作家,她在小学时写过这样一句格言:“一个家庭没有母亲就无法生存。”。母亲是春天和太阳。至于是否有父亲,这并不重要她为什么这么说?原来她的父亲冯友兰是位哲学家。他脑子里经常想的是社会、生活和哲学。因此,家庭生活的日常管理完全由她的母亲任再坤负责。她的日常生活都是关于她的烹饪,三餐茶和米饭,四季的衣服,孩子的抚养,亲戚朋友的联系任再坤对丈夫一丝不苟,冯友兰对妻子的依赖也严重。他的生活基本上是用水来湿手,用食物来张嘴。有了这样一位贤惠的妻子,冯友兰能够无忧无虑地专心学习。没有人能比得上冯先生的学历。冯先生一生中从未买过蔬菜在西南联合大学读书时,冯友兰患了伤寒。医生建议:不要吃东西,只喝液体,每小时一次,几天后换成半液体。于是任再坤用里脊和猪肝做了汤。他自己擀面条。他把它们切成薄片,放进汤里。当其他人看到他时,他们说:“即使我们只吃冯太太做的食物,我们也会变得更好。”两人共有四个孩子,其中宗普成为著名作家。宗普小时候患有严重贫血。当时的调节方法是每天吃五个鸡蛋,在阳光下晒半小时。任在坤特意将女儿的床安排在阳光明媚的地方。不管她有多忙,她都会陪她半个小时而不是一分钟。宗璞感谢母亲,在小学时写下了以下警句:“一个家庭不能没有母亲。母亲是春天和太阳。至于是否有父亲,这并不重要因此,冯友兰读了女儿的作文,并不关心她的地位。她没有试图在未来增加自己的重要性,只是沉浸在他的哲学世界中。事实上,任再坤毕业于当时女子教育的高学府——北京女子师范学校,曾任大学教师。然而,她牺牲了自己的事业,把一切都奉献给了家人--为了让丈夫不气馁,让孩子们学得好,并支持一个家庭度过困难的岁月。冯友兰晚年受欺负。在任再坤的多重保护下,她的丈夫在精神上有了一个和平的角落。当时,她经常陪丈夫接受教育,直到午夜。在这段时间里,她总是开门,礼貌地敲门,亲切地问别人:“你做完了吗 我丈夫被关在牛棚里,晚上不能回家。任再坤并不放心。他每天早上都提前吃午饭,去学校的办公楼,坐在台阶上,看着外语楼,看到他的丈夫出来和团队一起吃饭,知道他的丈夫又安全地度过了一个晚上。直到那时他才感到轻松。我会等到第二天。那里有好几块石头,冯友兰称之为“王府石”。1977年,任在坤突然吐血,拍摄后被诊断为肺门静脉肿瘤。三周后,她因各种无助和凄凉而去世。在她死前,她经常处于昏迷状态,突然说:“我想挤!我想挤宗普俯身问道:“挤水是什么?”?她艰难地说:“你必须挤水才能装满卷心菜。”宗普的眼泪夺眶而出,落在母亲的脸上"我们一家就像一艘孤舟,突然失去了舵手,在茫茫大海中漂流。我哥哥和我,还有我父亲,就像孤儿一样,不知道去哪里妻子去世后,冯友兰痛苦地写了一副对联:在过去,我们相互追随,共享荣辱,共享安全保障,相互支持。黄河的“黄泉”和“蓝秋”将先行;从现在起,我不再担心。我会挣脱名誉的束缚,挣脱兴趣的枷锁,抬起头来感到羞耻。我将在浩瀚的大海和天空中飞翔。从1918年夏天到1977年秋天,这对患难与共的夫妻走过了59年漫长的道路。他把妻子的骨灰盒放在卧室里。每年春节,他都会带着儿女烧香。这种情况持续了13年。直到1990年初冬,冯友兰去世并在地下遇见了他的妻子。这就是任再坤的生活,一个平凡而伟大的女人。你对此有何看法?欢迎留言和讨论。参考:纪念花卉节-宗浦
4、宗璞简介代表作中国当代十大作家,我认为应该有宗璞先生,宗璞文学成就高于杨绛。[赞][祈祷][玫瑰]#宗璞简介#
5、宗璞简介活了多少岁卖书◉宗璞几年前,我写过一篇短文《恨书》,恨了若干年,结果是卖掉。这话说说容易,真要做时也颇费周折。卖书的主要目的是扩大空间。因为侍奉老父,多年随居燕园,房子虽不小,但大部分为书所占。四壁图书固然可爱,但到了四壁容不下,横七竖八向房中伸出,书墙层叠,挡住去路时,则不免闷气。而且新书源源不绝,往往信手一塞,便混入众书之中,再难寻觅。有一天我忽然悟出,要有搁新书的地方,得先处理旧书。其实处理零散的旧书,早在不断进行。现在的目标,是成套的大书,以为若卖了,既可腾出地盘,又可贴补家用,何乐而不为?依外子仲的意见,要请出的首先是“丛书集成”,而我认为这部书包罗万象,很有用;且因他曾险些错卖了几本,受我责备,不免有衔恨的嫌疑,不能卖。又讨论了百衲本的“二十四史”,因为放那书柜之处正好可以放饭桌。但这书恰是父亲心爱之物,虽然他现在视力极弱,不能再读,却愿留着。我们笑说这书有大后台,更不能卖。仲屡次败北后,目光转向《全唐文》。《全唐文》有一千卷,占据了全家大书柜的上一层。若要取阅,须得搬椅子,上椅子,开柜门,翻动叠压着的卷册,好不费事。作为读者的仲屡次呼吁卖掉它,说北大图书馆对许多书实行开架,查阅方便多了。又不知交何运道,几经洗礼,这套书无污损,无缺册。我心中暗自盘算,一定卖得好价钱,够贴补几个月。经过讨论协商,顺利取得一致意见。书店很快来人估看,出价一千元。这部书究竟价值几何,实在心中无数。可这也太少了!因向图书馆馆长请教。过几天馆长先生打电话来说,《全唐文》已有新版,这种线装书查阅不便,经过调查,价钱也就是这样了。书店来取书的这天,一千卷《全唐文》堆放在客厅地上等待捆扎,这时我拿起一本翻阅,只见纸色洁白、字大悦目。我随手翻到一篇讲音乐的文章:“烈与悲者角之声,欢与壮者鼓之声;烈与悲似火,欢与壮似勇。”心想这形容很好,只是久不见悲壮的艺术了。我又想知道这书的由来,特地找出第一卷,读到嘉庆皇帝的序文:“天地大文,日月山川,万古昭著者也。人受天地之中以生,经世载道,立言牖民,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文之时义大矣哉!”又知嘉庆十二年(1807年),皇帝得内府旧藏唐文缮本一百六十册,认为体例未协,选择不精,命儒臣重加厘定,于嘉庆十九年(1814年)编成。古代开国皇帝大都从马上得天下,也知道以后不能从马上治之,都要演习斯文,不敢轻渎知识的作用。我极厌烦近来流行的宫廷热,这时却对皇帝生出几分敬意。书店的人见我把玩不舍,安慰道,这价钱也差不多。以前官宦人家讲究排场,都得有几部老书装门面,价钱自然上去。现在不讲这门面了,过几年说不定只能当废纸卖。为了避免一部大书变为废纸,遂请他们立刻搬走。还附带消灭了两套惹人厌的《皇清经解》。《皇清经解》中夹有父亲当年写的纸签,倒是珍贵之物,我小心地把纸签依次序取下,放在一个信封内。可是一转眼,信封又不知放到何处去了。虽然得了一大块地盘,许多旧英文书得以舒展,心中仍觉不安,似乎卖书总不是读书人的本分事。及至读到《书太多了》这篇文章,不觉精神大振。吕叔湘先生在文中介绍了一篇英国散文《毁书》,那作者因书太多无法处理,用麻袋装了大批初版诗集,趁午夜沉之于泰晤士河。书既然可毁,卖又何妨!比起毁书,卖书要强多了。若是得半夜里鬼鬼祟祟跑到昆明湖去摆脱这些书,我们这些庸人怕只能老老实实缩在墙角,永世也不得出来了。近在一次会上得见吕先生,因说及受到的启发,吕先生笑说:“那文章有点讽刺意味,不是说毁去的是初版诗集嘛!”可不是!初版诗集的意思是说那些不必再版,经不起时间考验的无病呻吟之作,也许它们本不应得到出版的机会。对大家无用的书可毁,对一家无用的书可卖,自是天经地义。至于卖不出好价钱,也不是我管得了的。如此想过,心安理得。整理了两天书,自觉辛苦,等疲劳去后,大概又要打新主意。那时可能真是迫于生计,不只为图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