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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罗兰是哪个国家的【文案78句】

来源:个性网名 发布时间:2023-03-18 15:43 | 编辑:个性资讯 | 热度:59

罗曼罗兰是哪个国家的

1、诚然,要满足他们的愿望是很难的。苏联本身有自己的任务,而且这个任务十分艰巨,它在国内建设和国防建设方面要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它要全力以赴去搞建设:苏联所能提供的佳纲领,就是它的业绩。它指明了道路,而且证明它在大步向前走。

2、罗兰和高尔基的这种“痛苦”似乎让人同情。然而对比罗素、纪德、奥威尔和其他许多说了真话的人,这种痛苦却又让人感到几分茫然甚至不自在。如果说,罗兰的道德良知在知识界(尤其在中国知识界,提起“罗曼·罗兰”谁不肃然起敬!)有口皆碑的话,那么他的这种“知道,但是封存五十年再说”的态度和他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实在不相和谐。当然,罗兰之所以“不说”绝非出于物质的功利的考虑,和高尔基的“不说”也有本质区别——后者已经上了斯大林的船,下不来了,如果他真的知道在他的仆役如云的宫殿一般的别墅外正在发生的悲剧的话,那么他应该清楚他本人就是悲剧的制造者之一:不说别的,光是他在大清洗的前夕不失时机地提出、后来被广为引用的口号:“敌人不投降,就叫他灭亡”(并非是在战场,而是在审判和批斗会上)就一劳水逸地把他和叶若夫、雅哥达、贝利亚之流捆在了一起。如果高尔基确实有“痛苦”,那只是说明他天良未泯而已,没有什么值得后人同情或者深思的。

3、我说:“我还有其他话题要同您讨论:这个话题说来更轻松,更让人高兴,比如像新人道主义,斯大林同志,您还是新人道主义的倡导者呢,您在不久前的一次措辞优美的讲话中说道‘世间现存的所有资本中,宝贵、具决定性的资本就是人’,即新人及由新人创造的新文化。为达到革命的目的,就要去赢得人的希望,要做到这一步,没有任何东西能比为他铺设无产阶级人道主义的大路更合适的了,这条大路正是人的精神力量的概括。在马克思列宁的遗产中,有关人的精神、丰富人的发现力与创造力那一部分或许是迄今为止在西方不为人所熟知的部分,然而这些论点对像我们这样具有高度文化修养的人正产生着极大的影响。”

4、“父亲,得了吧,"鲁意莎说,"他要哭了。”

5、根据审判的判决,或依照修改后的刑罚法律,苏联政府采取这样或那样的决策,作为主权国家,这是政府所应有的权力。在某些情况下,涉案的问题或个人会引起广泛的注意,影响也会很大;外国的舆论会热衷于这样或那样的案件。好能避免意见的冲突。那么人们为何不这样做呢?(罗曼罗兰是哪个国家的)。

6、但一战让罗兰彻底走出书斋,走向了社会。茨威格在罗兰的传记中写道:“罗曼·罗兰个人的存在随着1914年的来临而消失。现在,他的生活不属于他自己,而属于整个世界,他的生平成了一部现代史,同他的社会活动不可分割……他的每一篇文章、每一封书信都是一篇宣言,他的个人存在就是一出英雄剧。”罗曼·罗兰的作品逐渐具有明显的政治主张,富有战斗精神地继续支持着被压迫者。

7、“希望别人来分担我的心事是多么愚蠢,别人不一定会了解我,大多数人都更关心自己。”

8、罗曼·罗兰初一直在写剧本,他晚年在回忆录里自述:“戏剧过去是,如今仍然是我喜欢的艺术形式。”据统计,他一生共写了21个剧本,公开发表过的有15个,流传下来有书可查的有12个,而真正在舞台上演出过的,尚不到一半。

9、张昊的信以英文书就,罗曼·罗兰以法文回复,说得很直接,“据来信所言,建议你放弃钢琴。所提及的贝多芬乐曲并非很困难,如果到了二十八岁,还因为速度和力度不足未能过关,以后难望获得这些能力。你要转向乐理教育或者艺术史”。



10、鲁意莎撅着嘴,好似挨了骂的小姑娘,约翰·米希尔觑着她笑道:“你总不成要我说他好看吧?说了你也不会信。得了罢,这又不是你的错,小娃娃都是这样的。”(罗曼罗兰是哪个国家的)。

11、他说:“现在,您能允许我来回答所有的要点吗?”

12、敬隐渔出院后,回到里昂大学,给罗曼·罗兰再写了一封求救信(此信佚失),大师收到后,由于应承不再写信给敬隐渔,所以没有回复,但他写信给中法大学校长,作后一次努力,“如果有一种调节能挽救他,即使一线机会,都不应放过。这个不幸的人对新中国可能是一位真正的人才”(十一月二十二日信),信写好后,又加上一段附言:“敬隐渔的文学才能毋庸置疑。即使精神紊乱,他的作家天才仍然令我惊讶。他有一定的法语文笔驾驭能力,在外国留学生中很罕见。”这些发自腑肺的话语,催人泪下。如果说罗曼·罗兰在一些政治问题上的表态,事后被验证为错误,那么在与敬隐渔的交往中,他的人性,他的人道主义,他的爱心,他的诚恳,没有半点瑕疵,灿烂如日。高尚的人格,令人敬佩。

13、不要期待法国公众会做出什么事,即使那些支持你们事业的同情者也是如此,这是一种辩证的思想,而思想辩证法在苏联已成为某种习惯。法国人习惯于抽象逻辑思维,他喜好争辩,认死理,善于推理而不精于实践,这就是法国人的个性。要克服这种个性,就必须了解它。这是一个民族,一种信念,他们惯于争辩。总要给他们讲明采取行动的道理。

14、罗兰的敏感天性中藏着对艺术的热爱。他受母亲的影响痴迷音乐,同时如饥似渴地阅读。他十六七岁开始读《哈姆雷特》,“心里泛起强烈的共鸣与回响”,从此“我把好时光给了莎士比亚,我把他整个儿吞下去了。或者,不如说我被他整个儿吞没了”。

15、于是,你觉得自己胀得无限大,大得填满了整个宇宙空间,而在这无限大的你的里面,所胀满的,只是寂寞,寂寞,无边的寂寞。

16、1931年和1934年,罗曼·罗兰先后发表《向过去告别》和《全景》两篇总结性的长文,概括自己在甘地的“非暴力主义”和以苏联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思想之间,探索社会发展出路的思考。1917年列宁曾邀请罗兰去俄国,他拒绝了,说自己不愿陷入政d间的混战。但十几年后,在著名的《向过去告别》一文中,罗兰宣布从此同曾经的“精神独立”思想决裂,认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证明是“真正精神独立的保障,是个性充分发展的可能”。

17、罗兰将眼光投向了自己崇敬的对象,发现“越是深入研究伟大作家们的生活,就越对他们毕生遭受如此众多的不幸感到震惊”。罗兰转而歌颂那些不甘于平庸的天才,在痛苦与患难中奋斗的灵魂,《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托尔斯泰传》应运而生,涵盖音乐、美术、文学三大领域的巨人。罗兰形容自己写《贝多芬传》,是唱出了“病愈者的感谢曲”。尽管文学界对其无动于衷,但这本小册子的声名不胫而走,销量,成为罗兰的成名作。

18、您大概会说,作为苏联同路人的知识分子,向他们解释正是我们所能起的作用。我们不足以胜任这项工作,首先连我们自己都不熟悉苏联发生的情况,你们也不向我们提供必要的资料,好让我们向他们解释,让他们能理解这里所发生的事。

19、克利斯朵夫原型来自贝多芬和罗兰自己。比起创作历史人物传记,文学创作让他的发挥更为得心应手。罗兰把克利斯朵夫比作堂·吉诃德,仿照“愁容骑士”的称呼,封克利斯朵夫为“壮容骑士”。这部长篇小说有如一部心灵的史诗,讲述有点丑陋、粗野、才华横溢的德国音乐家,如何不肯与世俗妥协,要尽力发挥自己的艺术天才。他屡屡碰壁而又不屈地与社会抗争,罗兰从其儿时写到垂垂老矣,亦从侧面反映了普法战争到一战前的40多年法国社会的全景。

20、接着,我们又回到新人道主义和有关马克思、恩格斯思想的话题上,谈到马克思主义的真谛时,他说了一些漂亮的话语,语气热情洋溢,信心十足,那就是要让人摆脱非本愿的束缚,去争取更大的自由。让人的个性得到充分的发展,这就是目的,他建议我读一读《反杜林论》。

21、对于这个结论的有力的证据是罗兰自己提供的。在他完成了日记的校对后的附记中这样总结苏联的事业:“要知道,他们正在为全人类更美的、好的、灿烂的未来而工作,而且,他们的马克思主义的基本信条在证明人类发展规律的无可争辩性的同时,使他们相信这种未来的不可避免性,他们正在遵照这种规律行动,他们自身就是这种规律的表现。罕见的离奇现象是,他们的宇宙建立在唯物主义物力论的基础之上,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唯物主义物力论的基础上运动的,而唯物主义物力论的不可违背性不可避免地导致公正和泛人道主义的理想——人类一切梦想中不切实际的梦想的实现。”任何人都有权利对当时的苏联作出他自己的判断,但是如果他对苏联事业的信念和热情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那么与此相冲突的细节和真相再多也不可能改变他的基本立场。

22、然而,这是一个无价的宝藏,我们在这里不仅找到了寻觅多年的梁宗岱致罗曼·罗兰的七封信,还看到了其他中国留学生的信件,时间跨度从一九二○年至一九三九年。罗曼·罗兰这段时期和中国青年的友好往来,在世界文学史上。过去不少文章谈到这个特殊现象,但因为缺乏第一手资料,无法深入,甚至产生一些错误。汉学家鲁瓦女士(MichelleLoi,1926—2002)是鲁迅专家,曾经协助罗曼·罗兰夫人整理书信档案,她在《罗曼·罗兰与中国人 罗曼·罗兰与鲁迅》(RomanRollandetlesChinois RomanRollandetLuxun,载《欧洲》一九八二年一月号)一文中写过:“这些年青人一到法国(通常到里昂)或瑞士,便赶快写信预告登门拜访”,这与事实有距离,写信人及拜访者不能说很踊跃。

23、没想到几周后,他得到了托翁长达8页的亲笔回信。托尔斯泰阐述其艺术见解:只有使人们团结的艺术才有价值,只有为自己的信仰能够做出牺牲的艺术家才能得到承认;不是热爱艺术,而是热爱人类,才是一切真正志趣的前提……罗兰获得了极大的心灵震动。茨威格后来评价:“这是罗曼·罗兰全部创作的起源,道德威望的基础。”

24、斯大林与他的画像有很大的差别:他的个子并不高,身体也并不强壮,远非人们所想象的那样。他的个子较矮,身材较瘦。他那头极有特色的粗硬头发已开始变得花白了,而且也显得稀疏了。大概也就是这一两年,他变得苍老了。但他的目光依然那么直率,那么炯炯有神;他那像谜一样的微笑总是(或可能是)那么真诚,那么令人难以捉摸,又带着一丝冷漠;他心地善良,但不留情面;虽会受人哄骗,但也十分诡诈。在任何情况下,他都能控制住自己。他说话时,嗓音不高,他的鼻音和喉音都很重(有人告诉我,那是格鲁吉亚口音),有时他会停顿很长时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更擅长于听别人说话,而不善于表达。我讲话时,他在一页纸上用红蓝铅笔潦草地写着,把我所说的要点都记下来(我没有向他索要这份手记,这是我大的遗憾)。

25、这次他接到回信了,但不是大师签名,而是玛丽·罗兰,“我的丈夫工作过多,未能顾及你的翻译。他任务缠身,无法处理所有来往信件。请在中国找一位熟谙法文的人,复校你的译文”。法国档案保存了这封信的草稿,上面有罗曼·罗兰的修改笔迹。很明显,这是大师授意写的。

26、罗曼·罗兰写给他的后一封信在一九二八年八月十七日,此时《我的母亲》已经出版,盛成正忙于四出参加推广活动。大师在信中给他后忠告,“我想你好返回中国,而且刻不容缓……今天的中国不再是孙逸仙的中国,更何况孔夫子的中国。这一切已成过去,我们不需要以过去来创造今天!今天才重要”。

27、他停了一会,想着要不要把这意思再申说一番;但他再也找不到话,于是静默了半晌,又很生气的问:“怎么你丈夫还不回来?”

28、你一定也有过这种感觉。当你心事重重,渴望找一个人聊一聊的时候,那个可以聊的人来了,可是你们却并没有聊什么。当然,聊是聊了,可是他聊他的,你也试着开始聊你的,只是到后来,你放弃了。

29、没有一个人是完全幸福的。所谓幸福,是在于认清一个人的限度而安于这个限度。

30、后,我要说说目前大的误解,这种误解是由战争问题及共产d人对战争的态度而引发的。在法国,这个问题本来早就应当用心去研究。几年前,我曾提醒巴比塞和《人道报》的朋友们注意他们那无条件的反战运动之危险。(应当指出的是:在说这番话时,我从客观的视角出发,这是他们的观点而非我个人的观点,因为我在很长时间内都是非暴力的支持者。)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不引导公众去区分不同性质的战争,不去区分依不同战争而采取的对策,我觉得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假如我理解得不错的话,苏联和苏联人的理想是需要和平,渴望和平。但他们的事业绝不能等同于的和平主义。要将手段与真正的目标区别开来。一九三二年在阿姆斯特丹举行了国际反战大会,会后发起的运动在这方面做得并不好。现在,舆论界已迷失了方向,不仅和平分子,而且就连苏联的朋友、有着社会主义思想、同情共产d的人士在舆论上也感到茫然不知所措。苏联与法兰西共和国在政治上改良关系,军事上结成同盟,舆论对此极为不解。这给人的思想造成极大的混乱。许多重大的革命策略及辩证法的问题都应解释清楚。应当坦率、开诚布公地解释清楚,越坦率、越开诚布公越好。”

31、江声……钟声……不论你回溯到如何久远,——不论你在辽远的时间中想到你一生的哪一刻,——永远是它们深沉而熟悉的声音在歌唱……

32、(思想家,文学家,批判现实主义作家,音乐评论家,社会活动家,191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是20世纪上半叶法国著名的人道主义作家)

33、未来似乎清晰可见,但他始终不曾忘记自己的艺术理想。罗兰给自己设计了一个计划:毕业后出来教7年书,为家庭尽责任,其间写出一直准备着的《宗教战争史》,然后从30岁开始,生命属于自己,他将创作人生中第一部小说。“如果我做到了,那么我活到35岁,可以死而瞑目了。”

34、于是,你们的聊天成了两条七扭八歪的曲线,就那么凄凉地、乏力地延伸下去。

35、通信地址:北京东城区朝内大街166号人民文学出版社

36、他将眼光投向了自己崇敬的对象,发现“越是深入研究伟大作家们的生活,就越对他们毕生遭受如此众多的不幸感到震惊”。罗兰转而歌颂那些不甘于平庸的天才,在痛苦与患难中奋斗的灵魂,《贝多芬传》《米开朗基罗传》《托尔斯泰传》应运而生,涵盖音乐、美术、文学三大领域的巨人。罗兰形容自己写《贝多芬传》,是唱出了“病愈者的感谢曲”。尽管文学界对其无动于衷,但这本小册子声名不胫而走,销量,成为罗兰的成名作。

37、接着,他问我是否对他的答复感到满意,是否还有其他事情要问他。

38、孩子迷迷忽忽的,对着灯光和老人的目光愣住了,这时才醒过来,哭了。或许他觉得母亲眼中有些抚慰的意味,鼓励他诉苦。她把手臂伸过去,对老人说道:“递给我罢。”

39、“我在离开时真正确信我在前来这儿时所预先感觉到的东西:真正的世界进步是与苏联的命运不可分割的,苏联是无产阶级共产国际的火热的策源地,全人类都应该并将成为这样的策源地”。这是罗兰离开苏联时给斯大林的告别信,罗兰自己说它得到高尔基的“热烈赞同”并应苏方的请求登在《真理报》上。毫无疑问这正是苏联邀请他时所指望的回报。我觉得,与其在《莫斯科日记》中收集对苏联和斯大林本人不利的言论和记载并为罗兰喝彩,不如多咀嚼一下这段话。它明白无误告诉我们:罗兰对苏联的基本看法是他在动身以前就已经确定了的,并不以他将看到什么为转移,这已经不是认识问题,而是立场问题了。我们中国人在事实和判断明显不能一致的时候有一句用来结束争论的话,叫做“三七开”。罗兰对苏联,对斯大林的态度就是如此。无论是在同苏联的代理人巴比塞(此人是第一部《斯大林传》的作者)公开争论时还是亲眼目睹苏联的现状并私下记载不满时,这个比重都没有改变,这个界限都没有逾越。

40、罗兰1岁的时候,被粗心的保姆遗忘在房子外面,在极寒的天气下,他差点冻死,从此患上了支气管的各种疾病;5岁时,小他两岁的妹妹不幸夭折,几乎击垮了他的母亲,罗兰也深受死亡阴影的侵扰。每每病魔来袭,他都会回忆自己躺在小床上一遍遍哼着:“我不想死……”

41、可是他仍旧走过来,抱起婴儿,嘀咕着:“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看的。”

42、李家齐留法时结识了一位好朋友阎宗临(1904—1978),“在[比利时]鲁文,和在瑞士的阎宗临不断通信。我的汉语写作能力,就是和他在不断的通信中逐渐提高的”,“他去看过罗曼·罗兰先生,先生的地址是我告诉他的”,“我要回国了,在瑞士阎宗临处住了一些时候”(李又然家书)。

43、 罗曼·罗兰的艺术成就主要在于他用豪爽质朴的文笔刻画了在时代风浪中,为追求正义、光明而奋勇前进的知识分子形象。

44、阎宗临的法国档案只有三封信,以及两段罗曼·罗兰日记,以数量计,在通信的留学生中倒数第提供的内容不算丰富。因此我们寄望于中国方面的相关文献,希望找到补充。但是中国文献同样少,只得两种。第一种是阎宗临的《罗曼·罗兰谈鲁迅》(《晋阳学刊》一九八一年第五期),这篇文章是作者应许广平面邀,在一九六三年前后撰写,但从未发表,现在能读到的是手稿。文章记述了和罗曼·罗兰的见面,刚展开便戛然而止,既可能未写完,又可能写成后佚失。文内直接引述的大师说话只得两句,“我也有晚年托尔斯泰的心情”,“鲁迅的阿Q是很生动感人的形象。阿Q的苦痛的脸,深刻地留在我心上”。这两个句子可以分别在罗曼·罗兰日记,以及敬隐渔文章里找到佐证,因此他的回忆完全可靠。

45、这位虔诚的艺术信徒随后遭遇了一个重大的生命转折。罗兰在发现托尔斯泰的作品后,将其奉为偶像,“一个活着的莎士比亚”。晚年的托尔斯泰世界观发生激变,放下创作,潜心投入到为世人谋福利的事业中。1886年,托尔斯泰的小册子《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出版,让欧洲为之震惊,他把罗兰“崇敬的艺术无情地革除了教门”,也让其困惑不已。为此,1887年,罗兰冒昧地给尊为心灵导师的托尔斯泰去信求教。

46、“亲爱的斯大林同志,您在百忙之中能接见我,我谨向您表示感谢。也许您能想象得到,您的名字及您本人对我们西方人意味着什么,知道您在领导这么一个伟大的新世界,对我们而言,这是多么大的力量,多么可靠的保障;我们所有人都为这个新世界感到自豪,并对它寄予厚望。今天能与您握手我感到高兴。我想对您说,在这里大家对我的关怀让我无比感动,尤其是您邀我到您的别墅去疗养。”

47、“我生命的每一秒钟都被我想象中的人物夺走。”克洛蒂尔特勉强接受他搞创作,她只希望丈夫能一举成名,于是再三催促罗兰带着手稿去走访文艺界的人士,请求他们提拔,让罗兰感到屈辱。而且罗兰醉心1789年大革命历史,初创作都是革命题材的戏剧,知音寥寥。直到1898年,他的剧本《阿艾尔特》《群狼》才先后在舞台上映,但文艺界反响平淡。克洛蒂尔特美梦破灭,但罗兰不为所动,两人终于在1901年离婚,分道扬镳。

48、而与罗兰常常相提并论的是1936年作家纪德的出访。他也曾是社会主义苏联的热烈拥护者,当时以国宾身份参加高尔基的葬礼。为期10周的访问结束后,纪德在第二年出版了《从苏联归来》一书,他与罗兰的观感大体类似,但这本书引起了轩然大波。苏联官方带头发动对其的围攻。批评者中也有罗曼·罗兰,他在法国《人道报》上发表了《对纪德的忠告》一文,认为该书是一本“恶劣的、平庸的、浅薄的、自相矛盾的书”;说有人曾劝告纪德慎重考虑出版该书,但他却急于把书大量印行,“是因为苏联的敌人趁这机会把纪德的名字利用一下”。

49、盛成留下的追述文字,像很多同类文字那样,往往真实与想象混杂,教人无从把捉。加上他的写作风格独特,一九二○年代法国一张报刊,形容他的政论文章为“诗意政论”(poétique)。现在读到的法国档案,无论书信或日记,只有真实,没有任何“诗意”,正好用来对照辨析,比较确切还原他们之间的交往过程。

50、这部小说也让罗兰与第二任妻子结缘。玛丽亚·巴甫洛夫娜原籍是俄国人,母亲是法国人,她在出版社校对俄文版《约翰·克利斯朵夫》清样时,感动不已,立即给罗曼·罗兰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罗兰很快回信了,并赞赏她的诗“饱含火热的岩浆”。两人两地飞鸿整整5年后,1934年,68岁的罗曼·罗兰与玛丽亚结婚。在以后的岁月里,玛丽亚身兼罗兰的助手、秘书,忠实照顾着他的起居。

51、岁月流逝……人生的大河中开始浮起回忆的岛屿。先是一些若有若无的小岛,仅仅在水面上探出头来的岩石。在它们周围,波平浪静,一片的水在晨光熹微中展布开去。随后又是些新的小岛在阳光中闪耀。

52、他过去把刺人的须在她脑门上轻轻拂了一下,问她可要点儿什么不要,然后拈小了灯走了。屋子里暗得很,他和椅子撞了一下。但他没有下楼已想起儿子醉后归来的情景;在楼梯上他走一步停一步,想着他独自回家所能遭遇的种种危险……

53、1914年9月15日,罗曼·罗兰在《日内瓦日报》上发表了他生平第一篇政论《超乎混战之上》,也由此开始了他用饱含热血的文字呼唤自由、民主与光明的征程。

54、在我们看到敬隐渔信件档案之前,已经有另一位学者张英伦作过深入研究。张英伦专攻法国文学,曾在一九八五年进入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工作,他从二○○九年开始为敬隐渔立传。凭着在法国的工作经验,熟悉收集资料的门路,很快便找到手稿部这个宝藏。他把敬隐渔的四十多封信,和罗曼·罗兰的七段日记,都写进《敬隐渔传奇》(二○一五年,上海文艺出版社)。这些材料不仅成为全书的主干,同时提供了丰富的枝叶,以很多具体的细节重组了敬隐渔在法国的四年多不平凡生活。当他知道我们整理中国留学生信件档案后,很慷慨把从里昂和瑞士辛苦收集来的敬隐渔材料拿出来分享,让我们省去很多工夫。

55、关于战争及政治结盟的问题,他说:“有两项义务值得重视,一个是国家的义务,一个是d的义务。苏维埃国家目前正努力与法兰西共和国建立联盟关系。既然是联盟,那么就应坦诚相见,每一方都应武装起来,并随时准备援助对方。否则,建立联盟又有何用呢?欧洲出现的法西斯主义改变了社会斗争的局面。法西斯主义就是对自由的毁灭,是对进步运动的毁灭。它迫使共产d人与西方‘自由’的帝国资产阶级结成短暂的联盟,以抗击法西斯主义,目前在西方尚存着某些自由以及采取行动的能力……但假如法西斯主义不当政的话,我们会让他们统统见鬼去!……”

56、罗曼罗兰品牌始于1918年,以法国著名作家、浪漫主义诗人罗曼罗兰(Romain Rolland)为命名,秉承古罗马皇宫风格,展现欧洲休闲时尚风情,是品味、地位、时尚和王者的象征。

57、当时漫卷西方的经济危机,使苏联模式备受世人瞩目。马克思的理想,似乎正在苏联变为现实。1930年代的苏联,与没落的西方相比,是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在1930年代末,至少从公开的数据上看,苏联的经济发展水平已经走到了整个欧洲的前列。 

58、傅雷(1908—1966),字怒安。一九八○年代初,汉学家罗阿应戈宝权之请,在罗曼·罗兰档案中找寻傅雷的信件,可能不晓得信件署名傅怒安,遍寻未获。

59、这是事出有因的。罗曼·罗兰是一位具有历史使命感的作家,特别留意保藏文献。他去世前已经开始亲手整理自己的日记,以及一些专题文档,去世后留下一个庞大的书籍、笔记、书信和各种印刷品的收藏。他的夫人玛丽·罗兰(MarieRolland,1895—1985)是斯大林时代的俄罗斯文学爱好者,母亲是法国人,因为写诗给大师而认识,而了解,后在一九三四年结成夫妻。她是大师生前的秘书,死后的继承人,按照大师的嘱咐,忠心耿耿保管全部档案。除了在一九五○年代把日记送给国家图书馆,书信全部留在身边,亲自整理,任何人查阅都要经她的同意。经过四十年从未间断的努力,整理出大约二十七种日记和书信集,以《罗曼·罗兰丛刊》(CahiersRomainRolland)为总名,由著名的出版社阿尔班·米歇尔(AlbinMichel)出版。

60、全书犹如一部庞大的交响乐。每卷都是一个有着不同乐思、情绪和节奏的乐章。

61、会谈从四点十分开始,一直持续到差十分六点。要不是因为担心过多地占用斯大林的时间,会谈可能还会延长一些时辰。我们会谈时,外面还下了一阵雷雨,雷声轰鸣,雨点拍打着窗户。

62、罗兰的敏感天性中有压抑不住的对艺术的热爱。他受母亲的影响,痴迷音乐,同时如饥似渴地阅读。他十六七岁开始读《哈姆雷特》,“心里泛起强烈的共鸣与回响”,从此“我把好时光给了莎士比亚,我把他整个儿吞下去了。或者,不如说我被他整个儿吞没了”。

63、读完信后,档案主管又主动为我们找出罗曼·罗兰的回信。这又是一个意外,因为其他人都没有这类宗卷。这一次,看到的不是原信,而是已经转录的打字抄本,页端有两行说明,“根据盛成在一九六九年转交的影印件抄录”(CopiésurphotocopietransmiseparChengTchengen1969)。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七年,盛成第二次侨居法国,这些影印件便是此时送交图书馆。由此可知,他十分珍惜这些信件,一直带在身边,一起度过大半个狂风骇浪的世纪,后还希望能够永久保存下来。这个举动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罗曼·罗兰给中国留学生的亲笔信,现在能看到的如凤毛麟角,不是湮没于战火,便是在“文革”中被红卫兵焚毁。更难得盛成表现出很大方的气度,因为大部分信件都是对他的正言直谏,换了别人,可能没有勇气示人。

64、 1866年罗曼·罗兰出生于法国勃艮第区的克拉姆西小城,家境十分平凡,父亲这边上溯五代都是公证人,母系方面则是农民或铁匠。家人认为世道维艰,对他的大期望便是努力得到一份稳定工作,一生衣食无忧。他只好服膺于家人的期望,按部就班地努力。在未经发表的私人档案中,有人发现过一张小纸条,小罗兰写着:“我向妈妈,尽我一切力量,准备投考高等工艺学校”——从这里毕业后可以担任高级工程师。

65、你一定有过这种感觉,当你心事重重,渴望找个人谈一谈的时候,他来了,可是你们的谈话成了两条歪七扭八的曲线,就那么凄凉地、乏力地延伸下去。你敷衍着、笑着,装做很投机的样子。但是,你心里渴望他离去,让你静下来,静下来啃噬那属于你自己的寂寞。

66、黑夜里传来圣·马丁寺的钟声。严肃迟缓的音调,在雨天潮润的空气中进行,有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婴儿一声嚎啕没有完就突然静默了。奇妙的音乐,象一道乳流在他胸中缓缓流过。黑夜放出光明,空气柔和而温暖。他的痛苦消散了,心笑开了;他轻松的叹了口气,溜进了梦乡。

67、他还说:“我们不但要和(苏联)外部的朋友打交道,他们责备我们太无情了,还要和(苏联)内部的朋友打交道,而后者往往责备我们太宽容了。我们会把死刑降到低限度,即使像参与刺杀基洛夫的同谋,如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等人,我们也不会将其处死,他们确实知道这起密谋,可却任其发展,甚至希望刺杀能成功,但他们并未积极参与暗杀行动。然而,苏联境内的朋友们对我们赦其不死感到极为愤慨。”

68、 1898年---发表第一部由查理-贝居公开出版的作品《狼》。

69、他不会竭力去美化自己的行动。他谈起在基洛夫遇刺后,确实有几百人被仓促地处死了,此举并不合法,也有悖于道德观念,这或许是个政治错误,但“我们被情感(激情)冲昏了头”。这几百人并未直接参与刺杀基洛夫的行动,但他们却是恐怖分子,是德国、波兰、立陶宛(或拉脱维亚?)的特务。我们要杀一儆百,而“我们又不想让这些杀人恶魔去享受公开审判的礼遇,其中有些凶犯甚至傲慢地吹嘘自己如何敢动手杀人”,公开审判也许会成为他们的讲坛……

70、夫妻初度过了美好的时光。罗兰在罗马搜集资料时,和妻子在图书馆偶然发现了一个尘封3世纪的“金矿”:一批17世纪之交的歌剧初创者们留下的音乐、诗歌,无人知晓。夫妻俩白天去图书馆抄写乐谱,晚上一起弹奏欣赏,陶醉不已。克洛蒂尔特还带来了丰厚的嫁妆,两人得以遍游欧洲;罗兰还因此跻身所谓的上流社会,开阔了见识,这些后来都被他写入书中。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难以融入上流社会的高级知识界,后者“散发出灵魂糜烂的腐朽恶俗气息”。

71、“得啦,得啦,别哭了,我的小耶稣,我的小金鱼……”

72、没有人懂得曼希沃怎么会攀这样一门亲的,——曼希沃自己更莫名片妙。那当然不是为了鲁意莎长得俏。她身上没有一点儿迷人的地方:个子矮小,没有血色,身体又娇,跟曼希沃和约翰·米希尔一比真是好古怪的对照,他们俩都是又高又大,脸色鲜红的巨人,孔武有力,健饭豪饮,喜欢粗声大片的笑着嚷着。她似乎被他们压倒了;人家既不大注意到她,她自己更尽量的躲藏。倘若曼希沃是个心地仁厚的人,还可以说他的看中鲁意莎是认为她的其实比别的长处更可宝贵;然而他是虚荣不过的。象他那样的男子,长得相当漂亮,而且知道自己漂亮,喜欢摆架子,也不能说没有才具,大可以攀一门有钱的亲,甚至——谁知道?——可能象他夸口的那样,在他教课的中产之家引诱个把女学生……不料他突然之间挑了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子,又穷,又丑,又无教育,又没追求他……倒象是他为了赌气而娶的!

73、“戏院的门都关了,我才走过。他又扯谎了。”

74、“别多说啦。那也是事实。当时我的确有点伤心。象他这样一个男子——我这么说可不是怪你,——很有教养,又是优秀的音乐家,真正的艺术家,——很可以攀一门体面的亲事,用不着追求象你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既不门当户对,也不是音乐界中的人。姓克拉夫脱的一百多年来就没娶过一个不懂音乐的媳妇!——可是你很知道我并没恨你;赶到认识了你,我就喜欢你。而且事情一经决定,也不用再翻什么旧账,只要老老实实的尽自己的本分就完了。”

75、社会性的狂热席卷欧洲,罗曼·罗兰无疑是逆流而上,引起一片哗然。在法国,社会舆论谴责他是卖国贼。“在当时的爱国主义者看来,罗兰的第一个罪行是他公开思考战争的道德问题。‘对祖国是不能争论的。’”一些友人公开表示与他断绝关系。德国人也并不领情,《德意志评论》指责他的和平理念,是“在阴险的中立主义假面具下,包藏着法国对德国精神的危险的攻击”。当时欧洲一批著名的作家、艺术家都在狂热地支持本国政府,德国作家托马斯·曼、霍普特曼;也有如里尔克、霍夫曼斯塔尔这样内心反战,但迫于压力,不敢公开表态。

76、敬隐渔的信件现存四十三封,对照其他文献,可以知道有三数封佚失。他使用洋纸写信,原件保存得很好,差不多一个世纪后,有些纸页还熠熠如新。他自幼便在传教士办的修道学校学习法文和拉丁文,使用的法文语言和书信格式有点古老(罗曼·罗兰日记说,“他的法文写得很好,有点过时,按照远东的方式插入一些古老的谦恭辞藻”),字体工整,看得出经过誊抄。思想表达有条不紊,一页一页读下去,不知不觉便进入了他的世界。不仅知道他到过何处,做了何事,生过什么病,喝过什么咖啡,还听到他的呼吸,他的长嗟短叹,他向生活发出的绝望呼唤。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孤独的书生,心怀大志,却迷落在失乐园里,任何快乐都会在瞬间化作悲哀。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魔,但无法克服。看到他在信中描述如何痛苦挣扎,却无法停止漂流,眼见就要被命运的急流卷走,心中很想立刻知道后的结局,如果不是为了抄录,就会首先一口气把所有信件都读完。但是,他的信件没有提供结局,现在我们能读到的后一封信,写于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二日。这是一封自我深刻剖析的长信,仍然那么清晰,不像出于一个濒临精神失常的人的手笔。

77、汪德耀(1903—2000)是里昂中法大学第一批学生,一九二一年九月二十五日抵达里昂,专修生物学。一九二五年获得理科硕士学位,转往巴黎大学深造,一九三一年通过博士论文答辩,同年十二月返国。罗曼·罗兰档案收藏了他的二十封信,日期从一九二九年十月二日至一九三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大师的日记有五段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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