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迪伦十句经典名言
1、当然,这些都是另外的故事了。在留下《艾伯特大厅一九六六》这张震古烁今的录音之后,迪伦永远告别了那个恍惚自虐的形象,也告别了那段仅仅在舞台上存活了九个月的嚣烈声响。扭曲的Triumph500机车兀自倒在路边冒着烟,轮子空转着,远方火红的夕阳徐徐下沉,一望无际的路途遥遥伸往七○年代,画面淡出。迪伦的“狂飙时期”至此戛然而止,那个满头爆炸卷发的苍白青年,就这么遁入了历史,再也没有回来。
2、如果你想快乐一小时,打个盹;如果你想快乐一天,去钓鱼;如果你想快乐一年,继承一笔财产;如果你想快乐一生,帮助别人。
3、Nowyoudon’tseemsoproud
4、没有人是完全自由的,即使是鸟儿,也有天空的约束。
5、认定鲍勃·迪伦所写的歌,其文学价值要大于音乐价值的,大有人在。这当然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将迪伦原创歌词中的吉他特质剔除净尽之后,再来抽象地谈论其文学性和诗歌价值,是没有多大意义的。考虑到上世纪60年代美国的民谣创作,与现实政治贴得如此之近,这使得迪伦的抗议之声,更多关乎年轻一代的愤怒的神经系统,关乎时代的呼吸单位,而不是事关诗歌的现代修辞、智性和想象力。简言之,鲍勃·迪伦是一个诗人气质的民谣歌手,但不是经典意义上的诗人。T.S.艾略特认为,现代主义诗歌留下的重要的精神遗产是:诗歌只做只有诗歌能做的事。但迪伦用民谣想做的事,范畴远比艾略特那样的精英诗人要广阔。迪伦的原创民谣,较之同时代的其他民谣歌手,之所以文学性和精神影响力要高出许多,原因就在于迪伦的创作深处有这个范畴,而其他歌手几乎没有。我所说的这个范畴,指的是在吉光片羽的原创歌词后面所隐藏的那个大的历史叙事,那个诗学和心灵的巨大的场。对迪伦而言,这个范畴,这个内在风景之精神场域,是由他与惠特曼、金斯堡、兰波、波德莱尔等现代诗人的深度联系构成的。鲍勃·迪伦说:“歌曲带我到某个不一样的、解放了的、看不见的共和国。”在惠特曼笔下,这个范畴的共和国,勾勒出从个人到全人类的自由之宽广度。惠特曼所歌颂的自由,是那种对自由本身进行观念设计和行为规划的元自由,它不仅要求对自己身心的完全支配,不仅要求思维的无止境扩展,也要求对抗和抵制的自由。惠特曼写下这样的诗句:
6、除了“爱”以外,世界上美丽的动词是“帮助”。
7、“所有人只要还活着就有改变自己,甚至是彻底改头换面的可能性,并非只有孩童才具有可塑性。”----《我们内心的冲突》
8、迪伦已经有好几个礼拜完全没合眼。他靠安非他命(Amphetamine)提神,喝大量的咖啡,在所有人都沉沉睡去的时分仍坐在打字机前,叼着烟,噼里啪啦敲着一行行的诗句,等待天明。他并不在意进一步虐待自己的身躯:酒精、药物(可能是海洛因,可能是古柯碱),还有不断投怀送抱的女子们姣好的肉体—迪伦在急速耗竭自己的能量,而且唯恐不够快似的,他在两头燃烧的蜡烛中央又架起一盆烈火,任凭这一切加速摧毁自己。他独自站在艾伯特大厅的舞台上,唱了七首歌,五十分钟已经过去。中场休息之前的后一首歌,是著名的《铃鼓先生》(Mr.TambourineMan):
9、 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他的际遇。如果你喜欢保持你的性格,那么,你就无权拒绝你的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