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的诗歌主题
1、诗中的“雨”、“黄昏”是姜词里写到的;“你来不来都一样”一节,就是姜词“情人不见”的意思;诗的结尾则直接出现了“从姜白石的词里,有韵地,你走来”这样的句子,可见余氏莲池边的情诗与白石词有着多么紧密的联系。余诗琢炼的语言,雅致的趣味,的确很像白石。(余光中的诗歌主题)。
2、可以说,余光中是那种天生的诗人,他不再需要为写诗准备什么,他是锦心绣口,书生肚肠,咳唾都成华章。与散文相比,他的诗歌更有历史感,更表现出他对文学的自信,因而也更有价值。许多初出茅庐的校园诗人,曾经都以模仿余光中的风格作为自己的“敲门砖”,我早期的诗作中就有一些余诗的不可磨灭的痕迹。
3、又会以为自己能够成就许多大事而流于轻佻。
4、我重新温习这张专辑,是很后来的事情,大概是我十七岁的时候。有一天,鬼使神差把这张唱片拿出来放,放到《江湖上》这首歌,我真的狠狠被震撼到了。
5、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6、爱是诗歌永恒的主题。桂桨敲碎青琉璃,舴艋舟如同飞来蜻蜓,从上个七夕,等到下个七夕。等你,在雨中,等在季节里的心,如红莲一样火热,木兰舟在莲叶中穿梭,你从爱情的典故里走来,像一首小令,从姜白石的词里,韵味地走来。余光中的爱情诗总是那么含蓄却又让人回味无穷,禁不住去揣测诗人心中的思绪。他诗中的女子总让人羡慕,因为有一个镜头曾经聚焦在她的身上,定格出永恒的画面,流传了下来。即使某一天年华老去,容颜不再,依然留在世人心中的印象仍旧那么美好。
7、杨弦自己回忆说《乡愁四韵》这首歌是整张专辑早创作出来的作品,早在1974年,他就在胡德夫的小型演出现场发表了这首歌,当时是胡德夫和他合唱,胡德夫弹钢琴伴奏,后来才改编成我们现在听到的样子。
8、一方面,余光中对故乡、祖国的风景民俗、历史文化、文学艺术倾心喜爱,由衷赞美,悠然神往,陶醉其中,深感骄傲和自豪,这也是导致他的诗中乡愁国爱无处不在的根本原因,他的《五陵少年》、《春天,遂想起》、《中秋月》、《北望》、《乡愁》、《乡愁四韵》、《民歌》、《寻李白》、《白玉苦瓜》、《中国结》等大量诗篇,都是乡愁国爱的出色表现;他这样看待自己创作中的咏史怀古、古今互证:“与其说是一种技巧,不如说是一种心境,一种情不自禁的文化孺慕,一种历史归属感”这种打在“肚里”的“中国结”(《中国结》),“并不是回大陆就解得了的”另一方面,余光中对故乡、祖国历史文化的衰老,现实的封闭与贫弱,对毁灭文化的文革动乱,也深致忧思、怨望和讽刺、批判,据诗人自言,他的《哀龙》,“所哀者乃中国文化之老化,与当时极端保守人士之泥古、崇古”(8);1966年6月写于美国卡拉马如的《敲打乐》,由于出现诸如“中国中国你是条辫子”、“他们说你已经丧失贞操/服过量的安眠药说你不名誉/被人遗弃被人出卖侮辱”、“中国啊中国你逼我发疯”、“中国中国你令我早衰”、“每一次国耻留一块掌印我的颜面无完肤/中国中国你是一场惭愧的病”等一类诗句,“引起的误解甚至曲解多……颇有一些只就字面读诗的人说它是在侮辱中国”,其实,这首诗不过是“作者有感于异国的富强与民主,本国的封闭与贫弱,而在漫游的背景上发为忧国兼而自伤的狂吟,但是在基本情操上,却完全和中国认同,合为一体,所以一切国难等于自身受难,一切国耻等于自身蒙羞。这一切,出发点当然还是爱国”他的《闻梁实秋被骂》、《凡有翅的》写文革动乱:“天鹅无歌无歌的天鹅/天使无颜无颜的天使/凡有翅的/皆被诅咒/……/凡驴皆鸣,凡枭皆啼/凡狼皆嗥,凡鬼皆哭/……/况且驴,以及枭,以及其他/以及厉笑的狼以及惨哭的鬼/以及红卫兵之外还有越南/以及死亡的名单好几英里以及其他/以及李白的脸上帖满标语/杀尽九缪斯为了祭旗/中国啊中国你要我说些什么?”置身局外并不会被“殃及池鱼”的余光中,对发生在祖国大陆的文革浩劫忧愤不已,这不正是他的爱国感情的不可遏止的流露吗?“患了梅毒依旧是母亲”(《忘川》),子不嫌母丑,余光中与祖国之间的母子血缘关系是永远割不断的。
9、受到文坛大师梁实秋称赞“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的余光中,在现代诗、现代散文、翻译、评论等文学领域都有涉猎,大学时期就读外文系的他,还没毕业就在文学刊物上投稿诗作,受到梁实秋赏识后出版诗集处女作《舟子的悲歌》。
10、该诗写于1972年。余光中的祖籍是福建永春,他于1949年离开大陆去台湾。 (5) 当时由于政治原因,台湾和大陆长时间的隔绝,致使余光中多年没有回过大陆。
11、而余秋雨则对自己身上的才气有着足够的认识,他生怕单凭这一点才气还不能叩开永恒之门。于是,他采取了强行推门而入的办法,对着空洞洞的里面大声喊道:“永恒在吗?我是余秋雨!”他不断地在电视上亮相,到处发表演讲,总是处在新闻和热点的中心……他企图在热闹中引起永恒的注意,而永恒听到了他的声音,却掩住了自己的耳朵。
12、(19)《乐府指迷》,唐圭璋辑《词话丛编》中华书局1986年11月版,第278页。
13、现在再听,会觉得这样的悲哀实在太沈重了,这首歌光是前奏就有一分半钟,他还没开始唱,你就觉得很忧伤了,当他开口唱之后,你更觉得那是整个大时代的重量压在你头顶上的感觉。
14、2015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雷佳演唱了由诗歌改编的歌曲《乡愁》
15、孩子,我希望你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16、当时由于政治原因,台湾和大陆长时间的隔绝,致使余光中多年没有回过大陆。
17、我喜欢余光中老先生的《乡愁》!此诗中他对家的描写深刻和眷恋!其中引人入胜的就是《乡愁》中的两段(小时候,和后来)!作者直接把小时候的比喻成一枚小小的邮票,寄往了远方的思念,母亲拉着手中的风筝,在遥远的故乡牵着游子对家的思念,一抹乡愁道尽了孩儿那么久没有看到母亲的音容笑貌!而感伤!只有那梦中的想念,才能抚慰游子寂聊的心!
18、第四节诗人更忽发奇想:“樽中月影,或许那才是你的故乡/常得你一生痴痴地仰望”民间盛传李白在采石矶长江中捉月而死的传说,而余光中的一阕“月光奏鸣曲”,为读者奏响的竟是一个想像飞腾的奇妙尾声。李白诗的想像如行空天马,超逸绝然,而余光中诗作丰富而具有创作性的想像,确实也颇有“太白遗风”。
19、零度。七点半。古中国之梦死在/新大陆的席梦思上。/……/早安,忧郁。早安,寂寞。/早安,第三期的怀乡病!/早安,夫人们,早安!/烤面包,冰牛奶,咖啡和生菜/在早餐桌上等我们去争吵,/去想念燧人氏,以及豆浆与油条。/……/然后走进拥挤的课室,/在高鼻子与高鼻子,/在金发与金发,/在Hello与Good morning之间,/坐下。/坐下,且向冷如密歇根湖的碧瞳/碧瞳/与碧瞳,照出五陵少年的影子,/照出自北回归线移植来的/相思树的影子。/然后踏着艺术馆后犹青的芳草地/(它不认识牛希济),/穿过爱奥华河畔的柳荫/(它不认识桓温),/向另一座摩天楼/(它不认识王粲)。
20、早在20世纪60年代初,充分西化的“浪子”余光中“生完现代的麻疹”,就已归宗传统,开始提倡“新古典主义”,主张“在接受现代化的洗礼之后,对传统进行再认识、再估价、再吸收的工作”同他学习西诗“志在现代化,不在西化”一样,他的回归传统也是“志在役古,不在复古”,他的“终目的”,是要以西方现代诗为参照,重新发现传统,创造“中国化的现代诗”以期接续传统,构成中国诗歌传统链条上新的一环。应该说,余光中已经以其打通古今、融会中西的杰出创造,基本实现了自己预期的目标。这是让诗人、读者和中国诗歌史都感到欣慰的事情。
21、杨弦要把《江湖上》这首诗谱成曲来唱,他当然知道余光中这首诗是向BobDylan致敬,当年台湾文艺青年都是奉BobDylan为偶像,他的歌在台湾影响力是大的。所以杨弦也要用他的方式来向BobDylan致敬。
22、当时台湾的年轻人受到西洋流行文化的影响,几乎都是在听这些西洋流行歌曲的唱片,但是听着听着,也有些年轻人觉得老是听洋人的歌,唱洋人的歌,底气有点不足,有点心虚。有没有可能,自己试试看,写一点属于自己的歌呢?
23、《乡愁》对一个抽象的、很难作出描绘却被大量描绘所覆盖的主题作出了新的诠释。
24、李贺诗歌的浓郁而阴冷的时间、死亡意识,奇兀的感觉印象,对余光中影响明显,如下一些诗句:“往事梦游着,在安排一列奇异而无声的/化装游行,向一座死城”、“后的访客已辞去,只遗下/氧化了的时间的骨灰/于我的烟灰缸里”(《夜的标本》);“醒来,看梦魇的标本浮漾于/夜的酒精缸里/而远处,按摩者的冷笛/在催眠长街的碧瞳与红瞳”(《夜之第六感》);“脑之小宇宙膨胀着/潜意识之星云在旋转//爱伦坡耸起背尖叫/说马蒂斯的裸女踩住他尾巴/而克利的小黄鸟们遂惊散了/将空气扇成晶亮的旋涡”(《超现实之夜》);“暴风雪来自阿拉斯加,/以一柄水银匕首刺杀了/金发的早春”(《安魂曲》);“常想去太阳的赤道上,/卧轨自杀,也杀死追我的忧郁。//常想沿离心力的切线/跃出星球的死狱,向无穷蓝/作一个跳水之姿”(《我总是无聊的》);均留下了程度不同的李贺印记。《大度山》有句“天河的水声常令我失眠”,借自李贺《天上谣》“银浦流云学水声”。《万圣节》里的“新收割过的干草地上/僵立着禾堆的三Kd/幽灵群绕他们跳死亡之舞/磷质的胫骨击起暗蓝的火花”一节,意象使用仿佛李贺《南山田中行》的“荒畦九月稻叉牙,蛰萤低飞陇径斜。石脉水流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李贺式的阴冷死亡意识甚至渗透到余光中的爱情描写里:“后有不可抗拒的疲倦袭来/纯黑色的虚无猫踞在我们脸上/就这么搁浅在平面的死亡/我们徇情,且并肩陈尸//……/至少可以忘记蛆的凌迟/忘记僵冷,忘记空眼眶的黑视”(《吐鲁番》)。如果说上引句段都是局部性的,那再看《四谷怪谭》:“水缸边,该有只亵渎的老蜗牛/在星光浴,伸着触须/白眉毛的月倒挂在屋檐下/授三千年的巫术/给一头世故的盲猫//而万一果然有一片阴影/落下,在翻开的书面,果然一只/石灰色的瘦削的臂/一张交白卷的脸,一个/无齿光的笑”。在整个意境上都是李贺式的。当然李贺也不全是阴冷,他那奇兀的感觉想象也有辉煌明亮的时刻,像“羲和敲日玻璃声”所写(《秦王饮酒》);余光中《黎明》有句:“我听见旭日掷黑夜以第一根镖枪,/清脆地,若金属铿然之坠地”,当是受李贺这句诗的启发。而李贺对余光中的影响,不仅限于诗歌,且旁及于散文,余光中自述他“对李贺的沉迷,在《鬼雨》和《黑灵魂》一类的抒情散文里,仍显然可见”
25、2015年,出了第二季,增加了7部:以刘以鬯为主题的《1918》、以洛夫为主题的《无岸之河》、以瘂弦为主题的《如歌的行板》、以林文月为主题的《读中文系的人》、以白先勇为主题的《姹紫嫣红开遍》、以西西为主题的《我城》、以也斯为主题的《东西》。
26、他不是任何教派的信徒,却乐于留恋往返于佛教名山,保持着儒家的风雅,兼具着道家的旷达,甚至略带点清教徒的内敛。余光中爱山,山的高大拓宽诗人的胸襟。不是非得重阳才能登高望远,只有站在高山之巅才能谛听自然的声音。站在对流层上,站在原子雨中,呼吸着尘埃,睥睨云下的现实。诗人的这种宽广的胸怀超越了人类本身,衍生到了对自然热爱。诗人如此地想把握这世界,张开肺叶,深深地呼吸,而不允许灭族的神话。钢尺下的流血,不应该强加给树木,圈圈圆圆的年轮,记载着几百年的安详,破坏的不只是平衡,而是伤了自然的心。敬畏生命的伦理,不应该要自然承担人类的自私任性。
27、 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雨气空蒙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 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 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28、这样的想法,大概是在1970年代初期萌芽的,陆陆续续有一些年轻人开始尝试写一点自己的东西,一开始出手,作品不见得很成熟,但是总是开始有了起步。
29、当然我想杨弦始料未及,他为这张专辑定的这个标题,也变成了后来整个70年代后期台湾青年创作风潮的总标题,后来我们称之为民歌运动,或者有校园民歌这样的名词出现,其实都是从杨弦这张专辑开始的。
30、姜夔诗学江西,走向晚唐,他的词也是出入于江西和晚唐,他要用江西诗派的劲健瘦硬,来匡救晚唐北宋温、韦、柳、秦婉约情词的软媚浮艳词风。姜夔为合肥恋人写了不少情词,大都略去缠绵香软之细节,运用清刚笔调写别后苦涩的相思,把炽热的恋情加以冷处理,如《踏莎行》:“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鹧鸪天》:“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长亭怨慢》:“阅人多矣,谁得似长亭树。树若有情时,不会得,青青如此”等。沈义父评之为“清劲”、“生硬”夏承焘指出“这些词用健笔写柔情,正是合江西诗派的黄、陈和温、韦为一体”余光中《莲的联想》中的情诗,不仅袭用了姜夔的“莲”意象,而且取法姜夔“健笔柔情”的写法,尽管余光中这一集诗总体上比姜夔情词要香艳热烈,但受高雅脱俗的中心意象“莲”的品格制约,所以也涤除了过于缠绵过于感性的肉欲因素,以言情为比兴,由具体的爱人(莲)上升到超越的爱情,上升到普遍的美,上升到一种宗教的感悟:“对我而言,莲是美、爱和神的综合象征……艺术、爱情、宗教,到了顶点,实在只是一种境界,今乃皆备于莲的一身。……莲是有人性和神灵的植物”即如上引《等你,在雨中》,诗人感知里的红莲与情人,已合二为化为超时空的存在。池边一夕的相约,莲花一季的开落,青春短暂的岁月,是一“刹那”;但“情人死了,爱情长在;庙宇倾颓,神明长在;芬芳谢了,窈窕萎了,而美不朽”则是“永恒”。诗人等待的是情人,更是不朽的爱情理想和美的理想。在诗人超时空的联想中,既有物,红莲,是“美之至”;又有人,你,是“情之至”;更有诗人从对“美之至”和“情之至”的体认中,感知到的“莲即怜即佛”的宗教神性,从而升华为“悟之至”的极境。面对“叶何田田,莲何翩翩”,诗人的联想是“美在其中,神在其上”(《莲的联想》)。所以,诗人的爱是超越的,他的爱在“莲花池畔”,也在“长生殿”;他爱在“今夕”,也在“唐朝”;他的爱“自今夏开始”,也“自天宝开始”;他爱的是“你”,又是“太真”(《啊,太真》);“你”入水为莲,出水便是“宓宓、甄甄”(《两栖》)。他的爱“一端在此,另一端/在原始。上次的约会在蓝田/再上次,在洛水之滨/在洪荒,在沧海,在星云的暧暧”(《下次的约会》)。这种爱情是“多么东方,多么古老”、是“羞怯得古典的爱情”(《莲池边》)。表现这种爱情也只宜用此清雅之笔:“梦见你来赴我的约会/来分这白石的沁凉/或者化为一只蜻蜓/憩在一角荷叶上”(《满月下》)。
31、这位年逾七旬的诗人遏制不住心中涌起的冲动,蹲下身去,亲手摸了黄河水,还叫女儿也摸一摸,后,全家人都摸了黄河。回到车上,同行的人都忙着刮去鞋底粘上的泥浆,但余光中没刮,把它带回了台湾。泥浆干成了黄土,被诗人小心地存放在盒子里,摆放在书架上。
32、几次逃亡,数次离乡,一如他自己称作的“蒲公英的岁月”。诗人的寂寞,文人的孤独,余先生一人占尽。他孤独着自己的孤独,贯穿时空,他一生思考着生命的始终。1966年,不到四十岁的余先生写了《当我死时》。
33、他一直思念亲人,渴望祖国的统一和亲人的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