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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治中文)

来源:个性网名 发布时间:2023-07-04 00:58 | 编辑:个性资讯 | 热度:59
1、张治中文

张治中将军故居位于安徽省合肥市巢湖市黄麓镇洪家疃村,是著名的“巢湖三将军故居”之一。这里环境优美,依水而居,是典型的江南农家四合院。故居占地320平方米,建筑占地230平方米,三进四厢和边房共计19间,由客厅、卧室、厨房、库房、侍卫室等组成。展室内有抗战时期张治中签发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任状》一张,张治中将军家庭、家族相关图片资料80余幅,实物藏品10余件/套。张治中故居于2019年入选第八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张治中(1890-1969年),原名本尧、字警魄,后改名治中、字文白,安徽巢县(今安徽巢湖)人。中国国民革命军陆军二级上将,政治家、军事家、著名爱国人士。他曾多次代表国民d去延安同共产d谈判,曾任国民政府和平谈判代表团首席代表,促成多地和平解放,被誉为“和平将军”。建国后,历任西北军政委员会副主席、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中国国防委员会副主席等职。#安徽##头条带你游中囯##我的旅行日记##张治中文白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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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治中,字文白,安徽巢县人。两岁时,由父母做主,与洪女希厚(乳名小银子)“指腹为婚”。十九岁时与洪希厚正式完婚。辛亥革命爆发后,张治中由南京到上海,参加学生军。后入武昌陆军军官第二预备学校,不久正式升入保定陆军军官学校。保定军校毕业后,张治中正式步入军界。进入黄埔军官学校执教、率入伍生总队参加平定刘杨叛乱的战斗后,张治中受到校长蒋介石的器重,三十几岁就跻身高级将领之列。作为年轻将军之妻的洪希厚,其貌不扬,又没文化,还有一双放大了的小脚,周围人都认为他们很不般配。有的“好心”人还劝张“改组内阁”,重修婚谱。但张治中不为所动,与洪希厚恩爱如常。1928年7月,张治中奉蒋介石电召,中止欧洲留学,经美国、日本返回上海,被任命为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军政厅厅长。旋调任中央陆军军官学校训练部主任,1929年5月,升任该校教育长(校长蒋介石兼),主持校务。张治中上任不久,发现军校学员经常三五成群游荡秦淮河,逛妓院,宿春宫,灯红酒绿。为整饬校风,张治中决定召开军校全体学员大会,请夫人洪希厚登座。在会上,他指着貌不惊人、衣不压众的洪希厚高声对大家说:“这就是我的夫人,她虽没有文化,但我爱她,结婚二十年了,我从没嫌弃过她。”讲到此,台下一片寂静。张顿了顿,接着又说:“论军衔,我比你们高;论薪饷,我比你们多。可我从未寻花问柳,更没添房纳妾。这些,她可以作证。”话音刚落,台下惊奇、叫绝之声不绝于耳。“夫人作证”一时在中央陆军军官学校被传为美谈。此后,该校学员的浪荡行为大有收敛。张治中主持中央陆军军官军校十年,第六期至十四期学生均受其教育。1936年2月,张治中奉命兼任京沪区警备司令长官。9月,被授予陆军中将加上将衔。从1909年与洪希厚结婚,到1969年逝世,张治中与夫人共同生活了整整六十年。他对夫人洪希厚忠贞不渝,始终如一。作为高级将领的张治中,与夫人终生厮守,情不二移,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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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影片《开国大典》的人一定记得这样一个场面——当国共和谈破裂,国民d首席谈判代表张治中(字文白)被我d挽留于北平后,紧急指示有关部门:“马上通知南京地下d沈世猷同志,一定要千方百计把张文白先生的夫人洪希厚女士及其子女安全送来北平。”解放后,沈世猷回忆起当年的这段经历:沈世猷早听到张治中的名字,是在1937年夏天,当时张治中正率部参加淞沪抗战。他被其爱国精神感染,亦投笔从戎,报考了桂林军校。1941年,经同乡推荐,他参加了张治中之弟张文心任师长的国民d八十五军二十三师,并随该部在河南密县等地与日军激战。1944年夏,已升任八十五军副军长的张文心奉 命去重庆国民d军委会政治部政工研究班高级组受训。沈世猷随同前往,并随其住在桂园张治中的公馆中,因而得以与张治中先生及其家人相识。1946年,沈世猷随张先生一家迁回南京。到南京后,通过张文心的关心,沈世猷进了国民d国防部第一厅,并陆续与桂林军校的同学,当时分别在国民d空军、国防部二厅、陆军总部、联勤总部的沈济世、黄汉声等人相聚,这些人先后与我d组织建立了关系。通过他们,沈世猷于1948年10月与上海地下d的王月英取得了联系,并在不久之后,按d组织的决定,打入了汤恩伯的京沪杭警备总司令部作战处,进行情报及策反工作。1948年12月淮海战役期间,沈世猷打听到了张文心在前线起义的消息,随即向王月英作了汇报, 并介绍了自己与张家的关系。王月英对此重视, 在请示上级后,指示他与张家两位夫人保持密切联系并全力她们的安全。于是,在年底南京各界大撤退的混乱局势中,根据d组织的决定,沈世猷将张文白夫人洪希厚、张文心夫人郑淑华及其子女送去上海居住。1949年3月中旬,因工作需要,沈世猷转往南京从事地下工作。临别之际,上级领导指示他一定要配合上海地下d组织完成保护张治中家属安全的任务,因张治中已被内定为国民d和谈首席代表,是事关时局变化的关键人物。4月1日张治中去北平参加和谈后,洪希厚、郑淑华二人似觉时局一时缓和,于是又从上海返回南京家中。不料4月20日南京政府拒绝接受《国内和平协定》,情况突变。21日上午,汤恩伯决定成立上海指挥所,准备江防撤退,并派沈世猷等先遣人员赶赴上海。沈世猷一时无法与上级取得联系,同家人商量后决定:不放弃在敌人心脏内战斗的岗位,按时去上海赴任,留下家人等候上级指示;同时考虑到解放军攻城时,国民d特务会乘乱暗算,因此必须立即将洪希厚、郑淑华两家转移上海。于是,他连夜赶到沈举人巷郑淑华家,让她与大嫂洪希厚作好准备,第二天随其一同去上海。就在当天夜里,洪希厚已被张治中的好友接去了上海。22日,沈世猷带着郑淑华母女二人来到混乱不堪的车站,以京沪杭警备司令部紧急出差之名,调派了车站两名军警开道,从窗口挤上了开往上海的后一班列车。到上海后的第二天,南京宣告解放,上海国民d军政一片混乱。这天下午,一位同事在闲聊中告诉沈世猷:张治中在北平被共产d留下不回来了,而他在上海的家属已被监视,以防出走。沈世猷听后万分焦急,他怕直接去洪希厚家被特务发现,就在晚上来到愚园路郑淑华的住处,告诉了她这一情况,并让她通知大嫂作好应变准备。24日这天因忙于应付“公务”和寻找上海地下d组织,沈世猷未能得空去郑家。25日清早,他匆忙来到愚园路郑家。管家焦急地告诉他,郑淑华及子女一大早就被一位年轻夫人用车接去与大嫂会合,然后去虹桥机场了。沈世猷闻之立即乘出租车赶到机场。在候机室内,他见到洪希厚和郑淑华两人分坐在两个角落里。怕引起人们注意,他没有走过去询问,直到看着她们进了停机坪内,看到飞机腾空北去后,才放下心来默默地返回市区。上海解放后,沈世猷与郑淑华再次相逢时才得知,那天送她们飞离上海的朋友,是张治中先生过去的一位老部下、当时任上海机场基地指挥官的上海地下d员邓士章夫妇。当时在机场内还有其他一些上海地下d同志配合行动,他们机智地将机场内的特务引开,使洪、郑等人得以顺利登机,飞赴北平。#情感# #头条# #我要上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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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3月26日,行政院长何应钦对代总统李宗仁说:“去北平和谈已迫在眉睫,此事关系重大,拟定的和谈腹案和国防部的意见,好再向溪口的总裁(蒋介石)汇报一下。”李宗仁说:“文白(张治中)不是专程去过一趟了吗?总裁不乐意出国,但表示支持和谈,放手让我等谋事,我看就不必去了吧?”何应钦坚持说:“还是让文白再去一趟好。”李宗仁叹了口气:“唉,不知文白还愿不愿意再辛苦一趟?”何应钦马上把时任西北军政长官,国民政府和谈的首席代表张治中叫过来,说明此意。张治中说:“这样大的事情,是得向总裁汇报,总裁点头才好。这样吧,还是由我、吴忠信、屈武再去一次溪口吧!”李宗仁只得说:“好,那就去吧。”3月29日,张治中一行再次前去溪口面见蒋介石。汽车驶进溪口,张治中立刻感到周围的气氛比半月前他去见蒋介石大不相同了。街面上不少店铺已经关门,各条路口增设了巡逻的哨兵,丰镐房和慈庵四周更加戒备森严,一些将领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好像在领受什么重大的行动计划,有种大战将临的紧张气息。张治中不便贸然动问,径直来到慈庵。蒋介石当天换上了一件崭新的釉色绸布长衫,脚上穿着圆口黑布鞋,面孔修整得清清爽爽,显得很精神。一入座,张治中就把和谈的腹案文稿呈给蒋介石。蒋介石一页一页地逐条逐项地审阅,看得专注、仔细,在看完了文稿后,对张治中笑着说:“嗯,主旨是划江而治,这就好,我没有什么意见。”张治中一听,悬着的心如同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露出了笑容。蒋介石这天的情绪似乎特别好,会见之后,一直送张治中、屈武走出蒋母王采玉的墓道,走下山径,直到进了镇子,登上剡溪桥头。临别时,他对张治中等人说:“文白,我是甘愿归田闹居、终老于家乡的。”实在的张治中以为蒋介石说的是真心话,激动地说:“总裁的话对和谈很是重要,也可以消除的分歧。总裁,这些不知可以在报端发表否?”蒋介石想了一下,说:“噢,你斟酌吧。”第二天,张治中便启程返回南京。蒋经国代表蒋介石,陪同张治中一行去杭州的机场乘飞机。一路上,蒋介石同屈武这个当年在苏联时留学的老同学坐在一辆轿车里。蒋经国对屈武说:“屈武兄,你被文白先生特地从新疆召回,两次来溪口,实在是辛劳啦!”屈武说:“一则为公,一则来看看同窗好友么,我很愿意来。”蒋经国闲聊几句后,步入了主题:“屈武兄,你不感到文白先生太浪漫,太天真了吗?”目前的局面已呈剑拔弩张之势,还有什么和平可言?文白先生这样乐于奔命,其情可感,但又能得到什么好结果?”屈武听后,不满,心说:原来蒋介石对和谈腹案的表态是言不由衷啊!在机场登上飞机后,屈武一直沉默不语,回到南京,他实在忍不住把蒋经国的话据实相告。张治中听了后,生气,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那样我当面质问蒋经国,他父亲要我一切当心,而他却说我没有好结果,他是何居心?”屈武叹了口气说:“那又何必,心里明白就行了嘛!”到南京不久,很快一个消息传来:蒋经国向国民d中央d部转达了蒋介石的补充指示:和谈必须签订停战协定,坚决不许解放军渡江。张治中气得发抖,说 :“这话为什么不当面对我说?这分明是没有和谈的诚意嘛。”4月1日上午8时多, 李宗仁在总统府为张治中率领的和谈代表团启程举行欢送仪式。何应钦等在南京的大员们几乎都参加了。立法院还特别休假半天,让立法委员们前来送行。在机场,张治中的老朋友俞树立在送行时问道:“文白兄,你看和的可能性有多大?”张治中说:“仁兄知晓,我是一生主和的人,对国内和平存有痴心梦想啊!现在已经很少有回旋的余地了,我也只能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了。”俞树立慨叹道:“文白兄为国共合作,四方奔走,不懈追求,其仁其义,日月可鉴。”在机场,李宗仁对另外一个谈判代表,桂系元老黄绍竑 说:“不管中共条件如何,只要你们同意签字,即令溪口方面反对,我都可以完全负责。”黄绍竑说:“这么说,可以不完全受九条腹案的限制,而允许见机行事、灵活处置了?”李宗仁点点头,然而事后证明,李宗仁这个代总统能决定的事情实在是有限,他连掌握桂系兵权的白崇禧都左右不了,所以他对黄绍竑的表态是毫无意义的。张治中站在登机的舷梯上,用沉重而激动的声音对送行的人们讲了几句话,表示他和代表团一定要尽大的努力,争取能够得到成功。张治中是后一个上机的,他在机能门口回过身来,后向送行的人们挥了挥手。飞机起飞后,张治中这个夹在李宗仁和蒋介石之间的首席谈判代表,心情苦闷,张治中是真心地想和谈,可是无论是南京还是溪口,到底又有多少和谈的诚意呢?即使是看起来似乎很有诚意的李宗仁,内心恐怕想得更多的是划江而治。1949年4月20日20时,解放军发起渡江战役,百万大军以势不可挡的气势横渡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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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d谈判代表要回南京复命,周总理:你们还是不要回去了,说不定你们的飞机还没到,南京已经解放了。1949年4月,张治中代表国民d,来到北平同中国共产d进行和平谈判。不久,双方签订《国内和平协定》,但遭到南京方面拒绝。我军发动渡江战役后,张治中一行致电我方代表,说要回南京复命。我方代表告诉周总理,总理立马去请示毛主席。主席说:“恩来,快去,劝驾留人!”总理说了一声“好”,就赶紧带领秘书,直奔张张治中一行的住处。总理赶来后,还好张治中一行没有动身。双方寒暄落座,总理就直奔主题的说道:“当听说,各位要回南京复命的消息之后,毛主席就赶快让我过来劝驾留人。”张先生说:“可我们是南京方面派来的代表啊!”总理:“你们也可以暂时不回南京复命嘛。”张先生这些人,听了总理的话后,个个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总理接着说:“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我们的渡江任务已经结束,解放南京,也已经指日可待了。说句玩笑话吧,也许诸位还没有飞到南京,这座古城,就已经回到人民手里了。”张先生问道:“会有这么快吗?”总理笑着回答道:“那就让事实说话吧!另外,毛主席让我转告诸位,随着时势的转移,也有恢复和谈的可能。到那时候,我们可以接着再谈嘛。”周总理说完这番话,这些国民d的代表都沉默了,久久没人说话。总理看着大家如此沮丧的样子,于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几十年来,我和在座的诸位,都有着不错的私谊。对此,蒋介石和他保密局的人,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无论你们回到上海还是广州,那些心狠手辣的特务分子,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周总理看着大家还都是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心里面有些着急,就走到张治中的面,恳切地说道:“文白兄,西安事变的时候,我们已经对不起一个姓张的朋友了,今天,不能再对不起你了。”张治中慢慢地站了起来,伸出双手握着总理的手,点了点头,说道:“恩来。”张治中一行要走那天,是4月24日,中国人民解放军也正是在这天完全解放南京的。毛主席、周总理,所言不虚。同时,我d也绝不会忘记任何对抗日和解放事业有功的人。#张治中文白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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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10月20日,张治中带家人到台湾休假,他向警备司令彭孟辑提出访问张学良的要求。彭孟辑曾是张治中的学生和部属,对这一要求很感为难,犹豫不决。张治中因见张学良心切,便直截了当地说:“你不要担心,委员长要是怪罪下来,一切责任由我承担,决不会连累你的。”彭孟辑听罢,才勉强答应了张治中去访问张学良的要求。10月30日,张治中携家属到台湾新竹市,随来的有:他的夫人,四弟张文心,女儿张素我,儿子张一真及其妻子。张治中一行人下火车后,新竹市市长及黄国生前来迎接,请他们共进早餐,然后派专车送他们到井上温泉。汽车在山路上蜿蜒行驶了两个小时。一路上,张治中与家属看到这里风景秀美幽静,山峦环抱,树林葱茏。上午10时,汽车在一座大木桥前停下。司机说:“车不能向前走了。”原来,这已是公路的尽头。张治中一行人下了汽车,走过大木桥,上了一个小山坡,看见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井上温泉”四个大字。他们拾级而上,沿路警卫森严。由于警备司令彭孟辑事前安排好了,所以警卫们并不阻拦张治中一行。此时,张学良和赵一荻早已在院里迎接来访的客人。张治中一走进院门,就看见了张学良,叫道:“汉卿!”张学良爽朗地迎上去说:“文白兄,真的是你来了!”于是两人张开双臂拥抱在一起。片刻,他们又分开,仔细地打量着对方。“你比以前好像黑了,大西北的风沙够厉害吧?”张学良问道。“光是大自然的风沙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张治中欲言又止,转言说,“噢,你好像看上去还不错。”张学良说:“咱们一晃十年没见了,后一次见面,还是你当湖南主席的时候,那时是你忙我闲,这回是我闲你也闲。来,咱们到屋里慢慢说。”张治中凝视着张学良的面容,心里不由升起一股酸楚之感。自从1938年9月他在沅陵和张学良相见,至今已是10年了。时光飞逝,岁月无情。张学良的额上、脸上已经出现了好多皱纹;人瘦多了,也老多了,眼睛也变小了。在交谈中,张治中得知张学良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多半时间用在读书上,晚间还要做札记,因为眼睛使用过度疲劳,视力较以前差多了。张治中问:“在这里还有什么亲人?”张学良说:“亲人都在美国,这里只有四小姐陪伴我。”接着,他又高兴地说,“我的儿子闾琳已经有了孩子,我已经做爷爷了!”张学良说到这儿,让赵一荻拿来小孙孙的照片,让张治中夫妇看。这是一张张闾琳全家照。赵一荻指着小孩说:“这是孙子,抱着他的是儿媳陈淑贞,是陈济棠的女儿。”经过一阵家常话后,善解人意的赵一荻为让张学良和张治中自由畅谈,便对张治中夫人说:“让他们谈些别的,我带你们看看这里的风景去。”张夫人点头应允,便和女儿、儿子、儿媳同赵一荻到外面游玩去了。这时,客厅里只剩张学良和张治中两个人,这对久别重逢的知己来说是十分难得的良机。他们待副官端来茶水后,吩咐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张治中侧过身子一把拉住张学良的手说:“这里的人对你管束得挺严呐。”“文白兄,好眼力啊,你刚到这儿就看出来了。”张学良说着,端起茶几上的茶碗,示意张治中喝茶:“不过,你的得意门生彭孟辑还算讲师生情分,没和你摆警备司令的架子,要什么委座的手谕……”“汉卿,你别说他了!”张治中摆了摆手,“我一点也不领他的情,要不是我拍胸脯激他,出事责任由我负,决不连累他,这个彭司令才不同意呢!”张学良刚要说话,不料那位倒茶水的副官进来报告:“副座,四小姐一个人回来了。”“这是什么要事吗?还要报告。”张学良不高兴地说,副官自知无趣,走出屋门。张治中问张学良:“听说你早就不许他们叫你‘副座’、‘副司令’了……”“文白兄啊,你受骗了,这个副官是故意在你面前这样叫的,你看他对‘副座’多么尊重!”张学良生气地说,“我现在是什么副座?干脆就是犯人嘛!”这时,赵一荻走进客厅,笑着对张治中说:“我让副官陪着张夫人他们到山上看看。中午了,我回来到厨房叫人准备午餐。”“你告诉厨房,中午饭菜都要照我平时教的方法做。”张学良叮嘱说。午饭后,赵一荻又陪张夫人等到外面游玩去了。张治中和张学良又继续着他们的谈话,后,张学良对张治中说:“我只托文白兄向委员长提出两点要求:第一,我希望恢复自由,做一个老百姓,什么事也不做,哪里也不去,委员长在哪里,我就住在哪里;第二,我希望与刘乙光一家分开住,因为刘的家眷既吵又闹,和他们在一起,生活十分不方便。我希望有一定的自由和清静。”张学良拜托张治中,请宋美龄从旁协助,说服蒋介石应允他的两点要求。张治中向张学良,一定如实转达这两点要求。下午4时,赵一荻陪张治中夫人及家属出游回来了,张治中见时间不早,便向张学良告辞。临别时,张学良把张治中拉到身边,对张治中的长女张素我说:“给我们拍一张合影留纪念。”照像后,张学良又赠张治中一首诗:总府远来义气深,山居何敢动佳宾。不堪酒残酬知己,惟有清茗对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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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毛主席诞辰128周年(16)我不坐滑竿。1958年9月10日至29日,张治中同志历时十九天,陪同毛主席视察湖北(武汉、鄂城、大冶、黄石)、安徽(安庆、舒城、合肥、芜湖、马鞍山)南京、上海、杭州等地,他亲眼目睹了毛主席走到哪里,哪里就轰动,“毛主席,像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人民对毛主席的爱戴是中外古今所罕有的,这些都让台湾当局编造的“大陆人民不断掀起反共抗暴运动”谎言不攻自破。然而,让张治中难以忘怀和深有感触的,还是毛主席再次拒绝乘坐滑竿登上黄山,并且让他更加敬佩毛主席,敬佩中国共产d。张治中大半生都是浸泡在蒋介石国民d方面的,北平和平解放前夕,他才终选择了站在人民的一边。毛主席称他为“和平将军”,周总理称他是“一个爱国主义者”。他作为特邀代表,参加了第一届全国政协会议,在国旗、国名、公布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名单等都直言进谏;他又建言全国人大常委每年都要到基层视察,深得主席赞同,在他的议案书上批注道“加上全国委员”。他是国民d高层留下来的人中被毛主席当做朋友和挚友的人。张治中原籍安徽,他知道毛主席关心家乡的水利建设和人民生活,他希望毛主席能到自己的家乡去视察,他希望毛主席能游览家乡黄山的无限美景。毛主席理解张治中的心情和愿望,所以这次到基层考察中有到安徽各地的安排,便特邀张治中随行。谁知张治中的一句失言,竟让他异常不安。三、四年前,他建议主席在视察安徽的时候,能上黄山一览美景;毛主席问他可有上山的公路,他回答公路修到山下,上山可以坐轿子;毛主席当时说那就过些年去吧。这次他随同主席视察,他又建议主席游览黄山,毛主席问,公路修到山顶了?他回答说没有;毛主席问,还有没有别的方式上山?他说没有,山下滑竿很多,可以坐轿子上山;毛主席说,那我就不去了,我不坐轿子;他说坐轿车,坐轿子上山,都一样啊;毛主席说,轿车和轿子不一样,轿车是开的,轿子是抬的;他很奇怪主席的轿子观,他说那不都一样吗?再说不坐滑竿不行啊;毛主席看着在重庆谈判时曾经给过他很多帮助的国民d将军,他脸色凝重起来,说:“过去皇帝出朝,乘龙车凤辇;官僚出阁,八抬大轿,前呼后拥,浩浩荡荡,摆威风。我们共产d人,是讲革命的,要革皇帝官僚的命,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我们既要革命,既要和旧的制度决裂,就不能沾染官僚习气。”毛主席目光坚定地说:“坐轿子是骑在劳动人民头上,我不能坐!”张治中茫然惆怅,陷入沉思,坐轿子上山,多么司空见惯的事情,在毛主席这里,却成了防止官僚主义的重要体现,他只有四个字概括自己的感受,那就是:春风化雨!张治中(1890年10月27日—1969年4月6日)字文白,安徽省巢县(今巢湖市)人,爱国主义者。早年在扬州参加反清起义,后来成为国民d黄埔系骨干将领,国民革命军陆军二级上将。曾任“淞沪会战”时期国民政府第五军军长,国民政府湖南省主席,国民d军事委员会政治部部长兼三青团书记,国民d中央执委委员和常务委员,国民政府西北行营主任兼新疆省主席,国民政府方面与中共和平谈判的首席代表。毛主席称张治中解放前的这段经历是“年三十”,称他留下来共同建设新中国的开端是“年初一”。进入“年初一”,他先后担任了西北军政委员会副主席、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国防委员会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民革中央副主席等。2021年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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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右任叹息道:“文白误我!”他本来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打算到了北平后就一去不复返,彻底脱离国民d阵营。1949年4月,南京政府代总统李宗仁拟派于右任为其特使去北平协助张治中进行国共和谈,而张治中对和谈前景极为乐观,他致电李宗仁称,待南京政府正式批准和平协定后,再请于右任前往北平主持签字仪式。谁料到了后关头,4月20日南京政府拒绝在和平协定上签字,于右任期待中的北平之行就成为了泡影。于右任懊恼地说,文白先生害了我,他不应该阻止我去北平,不然我现在已经在北平,战端一开,我就留在那里不回来了。早先在2月份,于右任曾经拜谒广州黄花岗,并写下诗作《谒黄花岗》:黄花岗上有啼痕,白首于郎拜墓门。三十余年真一梦,凭栏不忍望中原。至此方知稼穑艰,每思开国一惭颜。人豪寂寂余荒垄,笑得英灵往复还。2月11日,蒋介石昔日的智囊、国民d元老考试院长戴季陶,在广东省政府广州东园招待所,服安眠药自杀。蒋介石知道这些元老们对他失望透顶,下令严密监视监察院长于右任和司法院长居正,既不能让他们投共,也不能让他们自杀。4月21日,蒋介石派专机将于右任和居正从南京辗转送往台湾安置。4月23日,南京即获得解放。在台湾的漫长岁月里,于右任时刻惦念大陆的亲人们。他在梦中见到了原配夫人高仲林,写诗一首表达思念之情:梦饶关西旧战场,迂回大队过咸阳。白头夫妇白头泪,亲见阿婆作艳装。1961年是高夫人的八十大寿,于右任很想为夫人祝寿,却又一筹莫展。周总理得知此事后,他安排于右任的女婿屈武去西安为岳母做寿,并邀请于右任的亲朋故旧出席寿宴。屈武把祝寿的盛况写成的文字以及拍下的祝寿照片等,托于右任在香港的好友吴季玉亲自捎到台湾转交于右任,使得于右任了却心愿。当于右任得知夫人的八十大寿是在“莲溪先生”(指周总理)的亲切关怀下得以圆满筹办时,他心中万分感激,请吴季玉转告屈武务必向“莲溪先生”表达他诚挚的谢忱。1962年1月24日,于右任写下了那首痛彻心扉的诗作《望故乡》: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1964年11月10日,于右任先生在台湾病逝,享年8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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