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檀迦利
1、 荣耀归于齐颂圣主克利须那之名。为我们的心拭净经年的积尘,熄灭轮回生死的火焰。这运动传播月亮恩泽的光芒,是全人类大的福祉。这是一切超然知识的生命,充盈超然喜乐的海洋,而且让我们充分尝到恒常渴望的甘露。
2、 我生命的生命,我要永远保持这躯体的纯洁,因为我知道,你鲜活的抚摸,已经留存在了我的身上。
3、这位老者教会了我们去发现美,去体会这个世间的美。在上一秒,这一秒,下一秒,都发生无数个美的奇迹,而他则是用自然的写照,为大自然写下了一首首诗歌。(吉檀迦利)。
4、印度本是一个崇尚宗教的国度,千百年来人们孜致以求努力在宗教的神秘世界之中寻找人生启迪和慰藉。
5、回复“真题”,可下载各大高校文学考研历年真题;
6、当我再次读完《吉檀迦利》这部诗集,我深深地感觉到我的思想在和泰戈尔交流,我不是在读书,我是在和他面对面的交流,他用纯朴的语言和我交谈;
7、屈赋中的神爱文学,可以说是中国文学的瑰宝。其中所体现的个体灵魂强烈的精神诉求、对超越性的爱的渴望和张扬,为中国文学树立了人性与神性的高峰。可惜,屈原之后,再也没有同样精神高度的作品出现,《楚辞》所表现的神人恋爱,成了中国文学史乃至中国宗教史、思想史的绝响。继屈原之后的“神女叙事”,从《高唐赋》、《洛神赋》到《会真记》、《游仙窟》之类的作品,都失去了精神的高度,越来越沉溺于肉欲以及随之而来的道德劝诫,“神女”甚至成了“妓女”的代名词,“神女叙事”也逐渐堕落成了“妓女叙事”。人性的萎靡、神性的失落,由此可见一斑。
8、《吉檀迦利》是一座精神的灯塔,在人生的旅途中时时仰望它,你能获得内心的安宁,永怀希望,不会迷失方向。
9、 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 姱女倡兮容与。 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
10、而他的著作《吉檀迦利》更是教会的人们应该怎样去爱这个世界。
11、 我这一生,永远是用诗歌来寻找你。也是因为对你的这种寻找,使得我从一地到另一地,从一扇门到另一扇门,藉由它们的吟唱,我感受着自己,并探索、触摸着自我的世界。
12、(不少人以为“吉檀迦利”是奉献之意,其实是献诗之意)泰戈尔向神敬献的歌是“生命之歌”,他以轻快、欢畅的笔调歌唱生命的枯荣、现实生活的欢乐和悲哀,表达了作者对祖国前途的关怀。
13、如果把这句话里面的“诗”与“宗教”的位置互换一下,然后把整句话反过来以“我的诗,完全是宗教的诗”作为开头,来重新叙述一遍,我觉得就可以拿来形容他伟大的《吉檀迦利》了。譬如,它里面的第47首,就既充满了人的寻觅、疲惫与悖谬的世道,也充满了神的隐秘启示,其启示的秘义在于:“让我以自我的回归,成为对他的皈依与臣服。”
14、当然,说到底,神其实是不需要的,而是我们需要,我们需要一种赞美的能力,此能力之养育,生命与存在才得以圆满,故需要一种赞美的练习,而这种赞美的练习,是需要一种对待的情境才是可能的,于是,唯有与神的联结,这种赞美俾得以真实发生。都是有震撼力的,一旦渺小的个体,被所震动,便自然会发出如此由衷、如此无代价的赞美之妙音声,于是便开了心眼,能够看清楚存在界奇妙的源头。而若是一力赞美世界与人类,这都很危险,因为世界是不的,而常人更是充满瑕疵。
15、同时我们还可以看出失踪的神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也不是冷若冰霜的,他们不是虚无缥缈的天堂仙境也不是在庄严肃穆的镂金彩殿,他们是和蔼可亲的,是平易近人的。他们与劳动者在一起与贫苦人在一起,可以说神无处不在,他们关注着民间的疾苦,与人们共同体验着生活的艰辛。
16、让你找到一种更能让你的心灵休息和疗伤的地方。
17、 若是你不说话,我就含忍着,以你的沉默来填满我的心。 我要沉静地等候,像黑夜在星光中无眠,忍耐地低首。 清晨一定会来,黑暗也要消隐,你的声音将划破天空,从金泉中下注。 那时你的话语,要在我的每一鸟巢中生翼发声;你的音乐,要在我丛林繁花中盛开怒放。(自《吉檀迦利》) 每当读着泰戈尔充满幸福的句子,脑海总会游现另一个与之相反的诗人——里尔克,原因既是他所作的《哀歌》。
18、“就是这样的,在死亡之中,哲同意的不可知的人又将以我熟悉的面孔显示。因为我深爱着今生,所以我明白我也会同样深爱着死亡。”所么坦诚,多么动人!
19、即在这里,神示已经完全得以展露:人,唯有通过自我,才能找到通往神的道路,才能抵入梵的境界!正如《奥义书》所追逐的不二论:梵我一如,古老的印度人所确信的宇宙和心灵的同构、精神和存在的同一。
20、 意味深长的是,契檀尼耶在“八训”中,揭示了个我存在的本来面目、或灵魂的灵性真身:虽然外在的躯壳是男性,但灵魂却是神的婢女。并且,灵魂总是在一种别离(vipralambha)之情中,呼唤、体验、抒发其神圣的爱恋。这种爱完全是无私的,毫无动机,也不会因为外在的境遇,甚至所爱者的临在与否而中断变质,跟基于肉体的爱欲截然不同,因此,它是的,源自于真我、灵魂的本性,乃是真我的自性表达和自我圆成,如是灵魂在爱中与神合一。《薄伽梵往世书》将这种爱视为人类至高无上的法(Dharma),其第一卷有颂(6-7)曰:
21、同样传承于楚地的巫文化,同样追求精神的超越,庄老道家却更多体现出对之无形无相一面的体悟。道家的解脱之道是以泯灭主体性为前提的,它要求人们完全摆脱社会,回归到以虚无为归趣的自然状态,它是以牺牲责任感和价值观,以及对儒家文化的彻底颠覆为代价的。因此,道家所谓的“解脱”常常仅是一种回避、否认,它既没有一个的彼岸世界作为替代,也没有为个人的拯救提供人格的保障。与此相反,楚辞文化的超越是以神明为归依,是一种批判的、面向现实的超越,其气魄担当更为广大雄健,这一点倒与儒家的入世情怀颇相投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