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堇年高中
1、较之用语言来形容眷恋,Liucas又给我发了一组美得动人心魄的雪景,这是捷克的克罗维发利小镇。
2、她今年新的作品集《灯下尘》,忽而感到,其实她已经和初那个“一手撑着深不可测的夜,一手写下无处倾诉的话”里的中学少女形象愈加远离了,她已经快我一步,转入了更纷杂繁复的世界。(七堇年高中)。
3、夏木南生《如今,她明白了生活的滚烫和污脏》
4、其实,早期的七堇年,尤其是写《大地之灯》的时候,很多人认为她身上有安妮宝贝(庆山)的影子。多年以后,安妮宝贝改名叫庆山,小说却开始探索佛学和禅理,探索一种更加生活和信仰的方式。可以说她在固执的坚持自己的世界观,并且通过文字达到内外合一。安妮宝贝的写作,早已不再停留在年轻人情感的泥淖,她已经在探寻佛学的路上越走越远,而这也形成了她独树一帜的写作风格。
5、可以原谅吗/是的是的是的/你做的一切都可以原谅/可以等待吗/是的是的是的/你无论离得多远都可以等可以吗/等在你知道的角落/可以吗/等在你熟悉的地方/从未从未放弃你/我会等很久很久
6、他们笔下的故事为无数人定义了青春的模样:有神经质般的独白,瘦削少年执拗的拥抱,操场上不肯放开的手,半明媚半忧伤的笑容…即使那个时候自己并没有恋爱经验,永远是独自搭公车回家,所谓盛大的脑内小剧场也不过是看见暗恋对象时的短短几秒。
7、而且相比之下,七堇年的语言和叙事风格甚至还没有走出自己的体系和回路,她还太嫩了,就像她自己在《远镇》里写的那句对“父亲”说的话一样“你对于我太淡了”。但是没关系,初发现这一点的我想:七堇年还年轻,年轻是优势是武器,她总有超越的可能。”
8、“像是跨栏一样,每跨过去一个栏,你就感觉好像是到了一个新的终点,不断往前冲,一直往前。”
9、大概多少还是有点头绪的吧。其实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需要一个很长的、动态平衡的过程。就我自己而言,感觉一是“为他人的幸福拓展纵深”,无论是刚进校时SKSunny志愿者服务队带给我的价值观,还是在院系团学联主席团的一年思考怎样真正“服务同学”,包括我现在做辅导员的进行时吧,都在为这一点描画出具体的轮廓,“被需要”的自我实现价值也进而逐渐明晰;第二是坚守自我的纯粹,不管是为了在中西乐团排练,一个人在深夜赶了半年的五号线末班车来回徐汇闵行,还是在储才与志同道合的伙伴们互相激励与成长的且歌且行,都给了我许多内心的笃定。也即,成熟而不世故,是我向往的状态。
10、她的问题是,她已经从很早之前就在开始一个重复的怪圈,反反复复写的都是一模一样的套路,一模一样的转折,一模一样的用词,一模一样的语言,一模一样的自白与一模一样的留白空间。
11、马占冬说只能熬过去,七堇年却决定,干脆停下来,捋清楚了再往前走。
12、作者自己在七堇年的书写里是不多出现的,或者说,虽然出现过无数的自己,但那些都是自己和自己的表达欲混合的产物,由此还产生了《被窝是青春的坟墓》里那些像散文又像小说,亦真亦假的文字。
13、当下的文学生产和传播机制是否为你提供了足够大的空间与足够多的途径?你的作品主要通过哪些渠道发表?
14、林培源:福克纳、马尔克斯和余华。早读的是马尔克斯《百年孤独》,那时上初中,读完之后,被一种恍惚迷离的奇异感受所捕获。马尔克斯教会我释放想象力,当然,卡夫卡也一样。福克纳是高中开始迷上的,《喧哗与骚动》的结构好,傻子班吉的那种颠来倒去的叙述虽然读得缠绕,但顺藤摸瓜,后来又读了辛格的《傻瓜吉姆佩尔》(余华《我没有自己的名字》致敬了这部小说)。当然,结构漂亮的是《野棕榈》(双线叙事),我还喜欢他的《八月之光》,福克纳对“恶”与人的自我身份的探究如此之深,那部小说就像一道灼热的阳光,会在皮肤上留下晒伤的痕迹;而余华如此凝练有力,他教给我的是语言的力度。读《活着》时我还不到十八岁,读完恍然大悟,像是开窍了,知道小说应该怎么写。可以说,余华是“手把手”领我入行的师傅。这些作家虽然生活在不同地域和时代,但他们彼此间有血缘关系,是文学家族里的宗亲。
15、我想起四年前学院的开学典礼,季卫东老师春风化雨般的教诲:“不要一味顺从科技,人文、历史、艺术的知识在当今的时代变得愈发重要。”
16、喜欢读书的人,尤其是敢自称“文艺青年”的人,一半都读过七堇年吧。回想起来,我的初高中生活里,就喜欢这些有点小忧伤和无病呻吟的句子,摘抄本上写了好多她的句子,连QQ签名也要引用。
17、烈日不怜悯我的悲伤,耀我致盲。彼时年少过于脆弱,我只知道蒙头痛哭,在七月盛夏,眼泪与汗水一样丰沛而无耻。我仿佛听见生命缓缓关上大门的吱嘎声……我一度以为,我一度那样真真切切地以为,这是我人生中无可挽回的失败。
18、张怡微:可能是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之后。现在文学知识更多了,其他也没什么变化,依然相信文学是高于生活的审美活动、人的精神活动。
19、七堇年说,错把倾诉欲望当创作灵感的年代。当幻想蔓延的时候,意识天马行空,无处安放。用文字寄托成为好的方式,由此,常在昏昏欲睡的课堂或沉闷压抑的晚自习上,用不是文字的文字书写心情,书写梦想,书写幻想,书写寄托……这样的时候,很容易把无处释放的倾诉欲望当作创作的灵感,当作才气。
20、霍艳:没有。我越来越看重作家的世界观和看待问题的方式,而这些的养成,我认为更基于社科类著作。
21、当下的文学生产和传播机制是否为你提供了足够大的空间与足够多的途径?你的作品主要通过哪些渠道发表?
22、我以为经济的独立意味着自由和快乐,或者成就的快感。然而我时常觉得——又不知道是不是天性使然——原来这样的独立不过是让我投射在他人眼中的影子越来越长,而人越来越寂寞。
23、张怡微:比较少了。因为教学研究任务太繁重。我关注比我年轻的人,比方我们复旦大学创意写作MFA的学生,我的工作就是看他们的作品。我觉得他们和我差别不大,但写作中更关注社会问题,比如性别、校园暴力、消费主义、宗教等等。
24、被天地间的纯白打动也好,被Liucas的旅程感染也罢,总之满心欢喜。
25、可以明显感觉到,七堇年在进入所谓的成熟大人世界之后的尴尬处境,当年《为了忘却的纪念》里的文字正好可以用来形容现在:“失去的是招摇撞骗的痛快诉说,未曾获得的,是笔走天涯的洗练淡定。”一面还带着青春时期稚气未脱的矫情和华丽,一面却面对着无法用之前的语言去面对的世界。
26、朋友马占冬的焦虑大多来自外界,七堇年面临更多的却是内心的困惑。
27、你学习的专业或从事的职业是什么,它能够给写作提供滋养吗?是否希望成为职业作家?
28、霍艳:曾经是二十一世纪初文学生产和传播机制的受益者,受益于作文比赛和青春文学的浪潮。但当下的生产和传播机制都发生很大变化,传统渠道缺乏读者,更像是小圈子的游戏,所以会转向新媒体平台。
29、大一时,我在通识课写过一篇小文章《爱是唤醒的生命》,开头虽然恬不知耻地讲了自己根本不懂的爱情,但后面更多是在广义上讨论爱父母、爱友人、爱智慧、爱生命。“真正的爱不是慰藉和借口,也不是当局者迷,它要教你看清”、“爱正是这样的理由,给人以勇气拥抱生命的残缺与苦难,生命正是在爱的过程中一路沉思、一路叩问并终觉醒”。但后写完我很空虚,因为阅历受限,我只能回答“爱的意义是什么”(甚至在个体及更广泛意义上也是不完全的),不能回答“我们怎样寻找到这样的爱”。我还想起宪法第一堂课上,郑戈老师跟我们说的,“定义是很难的,尤其是大家第一眼看上去觉得都能理解的东西,反而越难下定义。”而四年的交大生活教会我的是,不健康、失衡的亲密关系会击倒人,但反过来,健康、丰盈的亲密关系也能让人从脆弱走向一纸之隔的坚韧。
30、是在二十岁出头的关卡,才明白过来,不懂得从一次失败中站起来,永远跪在地上等待怜悯,并且期待永不可能的时间倒流,才是人生中无可挽回的失败。
31、流浪陌路,暖然绯凉; 写意人生,相识一场。
32、他们要开花,开花是绚烂的;我们要结果,甘居幽暗而努力不懈
33、我始终相信着,内在的笃定和外在的行动,永远可以支撑我们前行。彼此连结、温暖、坚韧、深耕,做成熟温敛的人。很喜欢里尔克的一句话,“他们要开花,开花是绚烂的;我们要结果,甘居幽暗而努力不懈.”
34、当年《文学与人生》课堂展示的结尾,我以史铁生的话作结:“为生存找一个至一万个的理由,以便生活不只是一个生物过程,更是一个充实、旺盛、快乐和镇静的精神过程。”愿我们终将寻到这样的生命意义。”
35、人生路途本就常遇天寒地冻、路远马亡,有过一番宁静致远、身临其境,总要比常人多一分开阔。
36、翻开从《平生欢》到《晚风枕酒》,你会发现她笔下的人物,甚至对白的语言习惯都是同一种口吻,苍白,琐碎而无力,还有无数文艺青年的碎念和自说自话。
37、林培源:我目前在清华中文系读博,专业是“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但做的是现代文学研究,关注的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至六十年代年代的文学和思想。学术研究带给我的东西是无限的,比如学术思维的训练、写作的严谨、知识体系的拓展和深化等,更重要的是,它提供了另一双看世界的眼睛。2017-2018年在美国一年的求学生涯,拼命地读一些英文学界的著作,一方面拓宽了我的学术视野,另一方面也让我的生活经验里多出来“在美国”的一截,美好,难忘。未来应该不会成为职业作家吧,会在高校里谋份教职,业余写作。
38、成都博物馆 | 蓝顶 | 三圣乡 | 医院 | 跑步 | 羽毛球
39、疫情三年了,人生有几个三年?高中?大学?结婚?生子?有的亲人已经有三年没见面了…但好像还不能松懈,只要稍微有松懈,之前的努力就会被侵蚀,被破坏。我们还要等多久呢?
40、课前展示讲的是史铁生的《好运设计》。我在开头brainstorming了些小问题,诸如:
41、新青年,新文学:当代青年作家问卷调查(上)
42、如果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感情就更不能动人了。
43、白领生存指南系列图文创始人,实力指教各收入阶层白领应该更体面的享受(zhuang)生活(bi)
44、“上第一层颜料后,要等它干透再上第二层,等待的过程让人焦虑,但你必须耐心。
45、班上也确实有那么几个安妮宝贝的女生,现在都是各有各的精彩,但仍然延续了她小说里的一些属性,比如在称呼亲密异性的时候不说全名,都是名字中的单字。成长以后觉得安妮宝贝的书还是稍微有点“蛋疼”,而且安妮宝贝本人也把笔名改成了画风完全不一样的「庆山」,一下子就如山峦般沉稳了。
46、而布达佩斯的夜色,我想,他总有一天会回去补上。留一些遗憾,下一场启程,才更有奔头。
47、我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的个人经验和判断力,也在跟朋友不停地交流,修正自己。也去聆听他人的不同想法,启发自己。总之,经验这种东西,是独特的,却不能是封闭的。
48、作家。黄昏收集者。认为人生苦短,甜长。沿途只想多看风景,认认真真地浪费生命。
49、唐 棣 巴比伦斯的巫师与槲楪气味的沙漠
50、有些人去二手网站上卖掉了那些青春杂志,有些人还把它们屯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和过去的每个夏天一起腐烂。
51、开篇,我想提出的问题是:“我们寻求一种怎样的生活?”如果这个问题太大,不妨此时先限缩范围,一起想一下“我们想要怎样的交大生活”。踏入交大的那一天起,欣喜?未知?迷茫?……纷繁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其实是很难完全抽丝剥茧的。
52、霍艳:不光提到的这些,文学作用在各种地方,比如跟物质主义的结合,商家如何用语言描绘一样物品,如何假装“顾客”以讲故事的方法推荐,吸引你购买,也是用了文学的修辞手法。
53、健身 | 泳池 | 烘焙 | 大保健 | 吸猫 | 商场 | 跳舞 | 眼镜店
54、很多事情都需要一个自然经历的过程,一帆风顺是不太存在的,甚至是无趣的。先是不设限的探索与涉猎,接下来是学会取舍,再往后是笃志与坚定;先做生活的加法,再做减法,当然顺序与优先级因人而异。
55、比起维也纳,他说更喜欢布达佩斯,那里好安逸好适合生活,让他不想回莫斯科了。
56、真善美是好的,但不一定只有真善美是好的,也不是所有的真善美都是“好”的。
57、安妮宝贝,原名励婕。浙江宁波人,中国作家富豪榜上榜作家。出版长篇小说、短篇小说集、摄影图文集、随笔集等各种著作。2014年6月“安妮宝贝”发微博证明自己笔名改为“庆山”,随后并署名出版了新散文集《得未曾有》。
58、头顶着寂静的星辰,我在诗一般险峻的黑暗中,在不断行进着的未知危险中,渐渐,渐渐,找到一丝不畏死的平静。
59、或许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又总在不认命地挑战一些新的题材——遗憾的是,也仅仅只是题材而已。
60、因为年纪相仿和都曾参加过新概念作文大赛,他和郭敬明总是被拿来做比较。而高中班级里,自然也因为两人分为两派。一派是韩寒的拥趸,一派是郭敬明的粉丝。大家幼稚地争来争去,支持着自己的偶像。少年林雨翔曾经历的那个困惑和烦恼,冲突和压抑,着实让那个年代的少男少女感受到“扎心”了。
61、我们被时间偷走了很多,我们也能在时间里做很多,获得很多,过去不可更改,新生正在到来。过去的,可以原谅吗?是的,是的;未来,可以等待吗?是的,是的。
62、而我仍是应试型生物钟,打着哈欠无心热闹,收到Liucas从布拉格传来的新年问候,看着七小时时差外的景色,突然想起了高中时读过的七堇年。
63、但是对我来说,却是第一次了解到七堇年的作品。
64、今天发布的是霍艳×林培源×七堇年×张怡微的完整版答卷。
65、怎样看待从“五四”发展至当下的中国现当代文学传统?其中的经典作品在你的日常阅读中占有怎样的比重,是否构成写作的参照系?
66、这个项目是为保护地球上水资源而存在的,她们会用十年时间,漂流探险世界七大洲的水资源。
67、她觉得自己被卡住了。卡在别人的速度、期待与自己的节奏之间。
68、有哪些作家对你的写作产生过深刻影响?请列举三位,具体说明原因。
69、六月的学院毕业典礼上,我作为学生代表带领全体本科、研究生毕业生宣誓,“以传承文明、探索真理为己任,为振兴中华、造福人类而奋斗终身。”
70、七堇年:对我来说,我一直以来都是传统出版发表的。很少在网络媒体发表东西。传播机制更多的是在人际联络和宣传上面有了更便捷的作用,对我来说不太想依赖那个,也不是那个类型的作家。
71、Liucas说,我特别喜欢瑞士,所以我去了两次瑞士、意大利,法国也去了两次,之前还去了一次西班牙,然后这次捷克、奥地利、匈牙利。
72、林培源:有这样的倾向,但这并非这一代写作者的错误,时代、社会变迁,思潮的转换,尤其是无孔不入的商业逻辑和消费主义,会裹挟着人变成漂在历史和现实之上的浮萍。但我相信,大部分的写作者是有自觉的,而且历史离我们并不遥远,当下的现实经验被挖得差不多了,总会有人掉转矛头,去开采历史的矿洞的。我个人的经验和其他同龄写作者大同小异,也是从乡镇出来,到大城市里求学、写作,如果要谈“独特”的个人经验,恐怕还是自己潮汕家乡的风土人情,还有整个地域文化带给我的滋养,这是不可转嫁的,也不会消弭。
73、《少年残像》的故事有些俗套,和台湾电影《盛夏光年》有异曲同工之处,只不过小说的时间线更长一些。
74、我们不应该抱怨自己经验的同质化,而应该是在千篇一律中,看到独特性,开拓异质空间,有擅于发现的眼睛。
75、“我很想在孩子身边,但我又不想失去自我。”
76、高三时,我在外读书,母亲常常专程来看我,一大早赶路三百多公里,给我带来我喜欢吃的东西,热乎乎地捂在包里,外加很多她精挑细选的水果和其他营养品。我由此越发细察什么叫做“可怜天下父母心”。
77、“我们是有一个动态的平衡,比如说我在工作的时候,就希望你多理解,然后多在家里面去承担一些跟孩子们一块去陪伴他们的工作,......我觉得这个很重要。”
78、林培源:我比较看重的还是期刊和写作同行的意见,期刊形成一个相对稳固的评价标杆,而写作同行会内在地从他们各自的视角去审视你的作品,哪怕带着偏见,也是好的;大众媒体、互联网和图书市场,这是商业化的逻辑支撑的体系,它也同样值得关注,华语传媒文学大奖、单向街图书奖、《新京报》《深港书评》评出来的年度图书,都是风向标,它们某种程度上补足了一些倚重体制运作的文学奖所遮蔽的文学版图。“理想读者”的话,是多重的,有时是同行,有时是普通读者,有时是你现在也无法遇见的“未来读者”。
79、此刻这些书写甚至变得比当年更关键,因为当年那些美好得不像话的祝愿都要通通兑换成现实,太多的说话汇合为沉默,只有又亲近又陌生的文字,才可以带来某种熟悉的声张。所以她用那样的笔触写道,“文字成为某种呐喊,由此,我可以沉默地生活。”这真是我见过七堇年写过悲伤的一句话了。我现在读七堇年的书,时时刻刻都有这样一种错觉。七堇年的身影总在我的前方不远处站立,以一种倔强又踌躇的姿态走着。
80、而在两本小说之间,另外一本让她在中学生中风靡的是一本散文集《被窝是青春的坟墓》,一个青春文学的书名,但其实里面的文字一点都不青春文学,甚至大段引用的史铁生和海子的文字,那种散发着清新质地的文字,虽然华丽,却异常干净,那是我始终认为的好散文的文字。那时候我甚至可以大段的背诵。
81、“五四运动”100周年之际,《中华文学选刊》向目前活跃于文学期刊、网络社区及类型文学领域的35岁以下青年作家(1985年及以后出生)发去调查问卷,提出了10组问题。